她还不知死活地求:“不见也行,放她出去好不好?”
“你就这么看重那两个婢女?”他眼中闪烁的光有些妖异难懂。
沈观鱼眼眸坚定:“她们是家人。”
“那朕和她们,你挑一个。”
她不说话了,二人之间气氛僵冷成冰,赵究一再失望,起身就要离去。
沈观鱼抱住他的手臂:“我要陛下,我再不见她们,让她们离宫可好?”
这话让赵究停住,墨暗的眼几要望进她心里:“沈观鱼,你在打什么主意?”
她咬牙,快刀斩乱麻似的说道:“她们在宫里惹陛下心烦,我并不缺使唤的人,往后只要知道她们过得好便罢了,以后我在宫里,一身全系于陛下。”
“你不想回苏州了?”
“不回了,我舍不得陛下。”
她竭力忽视自己心口的窒痛,析春和扶秋还有家人,自己这株无根浮萍,漂到哪都已不重要了。
“这是你说的,朕会放她们离开,但也会盯着,你知道吧?”
“知道。”这是钳制。
最后兜兜转转,他们又回到了这样的关系。
“好,朕今日就命人送她们出宫。”
说罢这句,赵究终于不忍心,将她从地毯上抱了起来,去看她膝盖,果真擦破了一点皮,玉足也被湿透的绣鞋浸得冰凉,扭伤的脚变得更红,被他捂在怀里。
这便是没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