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来得及问,沈观鱼继续说:“我想睡了,关了这么久有什么饿的,不吃了。”
绷着脸丢下一句话,她不给人说话的机会,净手睡了回去。
一屋子人瞧着她消失在屏风内,心中震荡不休,沈娘子这是在给陛下甩脸子吗?人人都赶紧垂首,假装没有看见。
赵究更是莫名,她莫不是关久了憋闷?
康业那句西北官家之女并未引起他的注意,谁能知道夏昀已经提前跟她添油加醋地说了呢。
“可是难受,朕让御医来给你把把脉好不好?”
沈观鱼的影子投在屏风上,竟是翻了个身,理也不理他。
赵究面上有些挂不住,让所有人都下去,自己去同她好好分说分说,怎么悄没声地就闹脾气。
所有人都下去了,唯独一人不动,赵究见夏昀还立着,有些不悦:“你还有何事?”
“回陛下,奴婢似乎知道小姐生气的缘由。”
夏昀声音不低,沈观鱼听见了,她霍地坐起来,自己听时分明没有着相,他怎么这么笃定自己为何生气?
赵究将她的动静看在眼里,果真是夏昀跟她说了些什么,才引得她不好起来,他面色沉沉,隐有雷霆之怒,对夏昀道:“你且说来。”
“回陛下,奴婢同小姐说了昨夜……”
“闭嘴!”沈观鱼快步走了出来,她难得如此色厉内荏,打断了别人说话。
夏昀看一眼沈观鱼,垂眸不知要不要说,赵究见她气性这么大,笃定二人有大事瞒着他,这事岂能容忍,他眼眸深寒,是已经动气了。
他命令道:“你说。”
“奴婢不过是同小姐说了陛下昨夜宴会上的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