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敢过多揣测二人的事,眼珠子转了转,答道:“回陛下,那便让这女子心有挂念就是了。”
“如何让她有挂念?”
“同她有个孩子,或是有许多的孩子,做了一家人,有了血脉联系,总是分割不开的。”康业说道。
要个孩子……他做不成的事一个孩子就可以了?赵究握紧了手,那她挂念的是孩子还是他?
他有些不乐意:“孩子当真能行吗?”
“这世间女子有了自己孩子都会心软,若孩子的爹爹也宠爱她生的孩子,定是一颗心都归服了。”
罢了,总归比如今根本不在乎他要好,再说他确实需要一位嫡子,来堵着前朝催他大选的烦人折子。
赵究沉声吩咐道:“明日让院正过去给她把脉,开些坐胎的方子。”
康业点头:“好嘞!陛下。”
见康业带着院正过来的时候,沈观鱼茫然地被把了脉、问了话,之后一碗算不上好气味的药就端到了她面前。
“这是什么?”
赵究说得明白:“是坐胎药。”
沈观鱼哑然,赵究当真要她生个孩子?
赵究只是扬眉看着她,罢了,沈观鱼端起碗,当着他的面将药全都喝了下去,嘴里瞬间都是苦味。
扭脸看向赵究身旁案几,果然有一碟蜜枣,他拈起一颗蜜枣……放进自己嘴里,对着苦瓜脸的沈观鱼含笑张开双臂,让她过来……
秋风终于将山野吹得半黄半绿,连绵的居翮山是历年皇家秋猎的猎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