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沈观鱼惊得手一抖被他捉住,往他衣裳下摆进去,贴在那肌理分明的腰腹上。
“嗯……”他深出了一口气音,听进耳朵里让人羞耻。
赵究在引诱她,沈观鱼柔软的掌心下熨贴着坚实又带着弹力的肌肉,被他按着不能离开。
“不喜欢吗?我很喜欢你的。”
赵究抱着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贴,带着她的手往上。
碰到他的胸膛,沈观鱼被逼点点头,脸又藏到了他的脖颈之间,长长的睫毛轻扫到他。
看她真是羞得不行了,赵究怕真的在这儿出事,亲了亲她的耳垂放过了她。
沈观鱼得了赦免,暗自松了一口气,忽略心底的异样,将那件挺括利落的马球服抖开给他穿上,扣扣子的时候赵究还会迁就她弯下膝盖,这么累,也不知道他图什么。
穿好衣裳的赵究,修长的身形如出鞘的利剑,比寻常的华贵风雅多了些锐利,沈观鱼又想起端午那夜身着甲胄的赵究,满身戾气,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
赵究打断她的发呆,在沈观鱼耳畔问:“摸都摸了,咱们什么时候同房?”
沈观鱼被口水呛到,边咳边慌道:“陛下别问我这个!”
那双漂亮的眼睛弯起,璀璨得似星河一般:“这是你跟朕的事,不问你问谁?这几日朕也研习了几本书,等你回宫你也看看,挑喜欢的……”
沈观鱼赶紧捂住他的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陛下你怎么这么不知羞?”
可惜她不知道,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就会撕去正经的伪装,显出内里的下流和无耻:“阴阳调和,朕羞什么,你方才不是也挺舒服的吗,听闻那事儿比亲嘴儿还舒服……”
沈观鱼捂住耳朵往外跑,这回终于没被拦住。
却说白徽并不知道马场那边的变故,他径直跑到筎茄楼底下,急忙就要登楼,却被人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