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到底不能耽误,她赶紧带着扶秋出门,追自己那位妯娌去了。
齐王妃院子里。
齐王妃看向回来的老嬷嬷:“她出去了?”
“说了地方,少夫人已经去了,只是二少爷不知去了哪儿。”
“哼!”她掼下茶盏,“这个有辱王府门楣的畜生,还有闲情出去鬼混。”
老嬷嬷知道她生气的是那姑娘有孕之事,而是眼睁睁看庶子的院子一个又一个地生,光费钱养他一家子了,偏偏自己的孩子连房事都艰难,王妃怎么能不生气。
“眼瞅这二少爷的院子人都满了,将来若是世子的病还是不好,那齐王府岂不是要落在……”
老嬷嬷是跟她多年的老仆,才敢直言。
“大胆!”齐王妃一拍桌子,“凭他这贱命也配!”
“但王妃也要早早思量,想个对策才好。”
“就算到时从旁支抱一个孩子过来,他也别想承了王!。”
“那王爷也不可能同意旁支承继位置啊,”老嬷嬷知她说的是气话。
齐王妃稍稍冷静下来,问道:“你说这么多,可是有什么办法?”
“要老奴说句冒犯的话,不如让世子妃跟二少爷借种生子……”
“你老到发疯了?”齐王妃不禁放高了声音,反应过来又赶紧压低,“那赵衣寒?”
她向来看不起这个庶子,求他借种,让他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将来王府的接班人,岂不是要蹬鼻子上脸。
“他可是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的人物,真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