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和善,夫君专情,臣女自然开心。”
得到的却是一声冷笑。
“和善、专情,今日赵复安亦在华章园,听闻他多日流连在一个叫莘娘的清倌房内?”
沈观鱼心头一震,那日赵复安果然在撒谎,赵究又如何得知这么多。
“你真嫁得这么开心,妹妹家的事牵连不到你,出手反而会害了你,为何要付这么大心力?”赵究的眼神几乎能将人看透,“齐王府的日子不好过吧?你既关心妹妹,又如何不是在找个借口,暂时摆脱那潭死水。”
沈观鱼仍然嘴硬:“陛下如何知道我在王府中过得如何。”
“齐王寿辰那的日管中窥豹罢了,”他坐回原位,身上是日光暖不融的寒意,“今日话已说完,沈氏,回去吧。”
她不知哪里惹了他,不敢再多言,垂首退了出去,出来时正好撞见康业公公进来,他原先不知藏在了什么地方。
康业公公显然认出了她,眼里都是诧异,沈观鱼低头匆匆下楼去了。
“陛下,世子正走出去呢。”赵究只点点头,未再说话。
徐脂慧和长公主在楼下等着,各有心思。
长公主倒是淡定,她见惯风月,知道这事儿长短不定,在一楼的花厅中闲适饮茶,不时和爱宠归梓说几句话。
徐脂慧则焦躁不安,一杯茶拿起又放下,直往楼顶看,长公主被她晃得心烦。
“坐着吧,这不定什么时候呢。”
“还不定?”徐脂慧都要哭起来了,她瞧着长公主竟能安稳坐着等,越想越不对劲。
能让一国公主等着的能有几个人,不会是……
她凑近来:“莲钰,上头那人不会是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