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阳谷县其它城门防卫必然空虚,我们则可以集中大部分人马猛攻城防虚弱的北门。让他们首尾难顾,定可一举破城!”
晁盖听完,开怀大笑:“果真是良策,先生不愧是智多星。”
冯普在城墙上看到梁山人马再度退去,心中疑惑不已——明明打了胜仗,为什么要主动引兵而走?
作为一个文官,冯普对兵法知之不多,又没有实战经验,自然瞧不出吴用的计谋。
但是冯普却知道,梁山贼寇不可能真的就此打住,他们一定还会卷土重来,就像第一轮交锋一样。
眼见阳谷危机暂时解除,冯普急忙检查战损情况。
这一战,赵四惨死,徐炳至今未归,非死即降,死伤兵士过百,丢失武器、准备无数,可谓惨败。
冯普看着仅剩下的不到二百人,苦闷不已。他知道,凭这点人手要想守住阳谷县可谓难于登天。
都钦辖赵杰已经指望不上了,昏招频出不说,还临阵逃脱,指挥能力甚至比不上冯普。
若想保护阳谷百姓,不致生灵涂炭,似乎只有一条路……
冯普安抚好伤员,揉着脑袋走向阳谷大牢。
大牢门前,县令何飞正带着一众乡绅与颜宁交谈着,而听到他带来的消息后,跟随吴老而来的百姓纷纷乱作一团。
何飞拉着颜宁的手,脸上堆满了笑容,语气十分诚恳:“颜副都头,如今你暂管阳谷团练,可不能坐视贼人祸乱阳谷啊。”
阳谷县一众乡绅随即附和道:
“是啊,颜宁,论辈分,你得叫我一声伯伯。咱们俩家祖上关系紧密,这时候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我们出钱组建阳谷团练,就是寻求保护的。如今贼寇袭城,你们不去杀敌,坐在这个地方算怎么回事?”
“哎呀,你们别这么说,阳谷团练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颜副都头马上就会带领团练士兵前去退敌。”
看着他们有人唱白脸,有人唱红脸的样子,颜宁觉得一阵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