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忱之:“……”金屋藏娇?
爷爷,我出息了。
隐卫扶着墨忱之路过裴青禾身侧之时,他停下,细细打量她片刻,似要判断她此言是真是假。
裴青禾回以坦荡的微笑。
后者不再多言,被送离地牢。
隐卫首领在一侧犹豫开口:“郡主,殿下那边,恐怕不好交代——”
裴青禾轻抚衣袖,眉目低垂,做戏流露出的娇态尽数散去,她答:“无妨,母亲那边,我自有交代。”
隐卫首领颔首。
待裴青禾也离开后,隐卫首领斟酌片刻,还是叫来手下,吩咐道:“去将此事汇报殿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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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府本就人多嘴杂,裴青禾将刺客带回院中的事情,很快传遍府内,甚至京中。
一时间,京中盛言青禾郡主同她母亲长公主一样,痴迷男色。
哪家若是娶了这青禾郡主,可谓门楣有辱。
原本那些想要通过裴青禾攀附长公主的人家,也都歇了心思。
彼时,大夫已经诊治完墨忱之的伤。
因为受刑,他身上伤口众多,但都还好,只是小伤,没有伤到骨头,静静修养便可。
裴青禾嘱咐大夫拿最好的伤药,务必在最快的时间内让墨忱之恢复如初。
待大夫离开,墨忱之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疑惑。
“不知郡主此举何意?”
裴青禾让厨房煮了粥送来,她一边接过春月刚盛好的粥,一边回答墨忱之,“我说了,你长得好看,我要留下你。”
墨忱之也不是傻子,他明显不信,“天下皆知,长公主府内面首无数,个个天人之资。”
裴青禾执勺搅拌热粥,闻言不甚在意的点点头,“你说得对,但你不知道,那些人太无趣了,他们都怕我,府里没人不怕我,我自小便没有玩伴。”
前世便是,裴青禾一直都很孤独,唯一一个不怕她的萧檀及,还憎恨她。
墨忱之没说话。
裴青禾看向他,认真道:“你不怕我,我要留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