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不知道你卖这些假东西得了多少银子了?不知够不够你打官司的?
盗银百两以上可是要砍头的啊!”
说罢抱着肩膀冷冷的看着贾璐不言语。
贾璐沉默了许久终于说道:“这个法子是我唯一可以谋生的法子了……”
贾珍冷笑道:“三弟何苦又来哄我?凤丫头那做香皂的法子不也是你教给的吗?
你只把做玉的法儿告诉我,往后你有什么事哥哥都帮着你,咱们好兄弟,一条心,如何?”
贾璐叹了口气道:“珍大哥,这事……且容我再想想可使得吗?”
贾珍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贾璐,冷笑了一声道:“也使得,不过你最好快一些。你知道,哥哥我是个急性的人。”
“那我就先告辞了。”贾璐拱拱手走出了花厅。
摸了摸怀里的小瓷瓶贾璐摇头苦笑,这玩意居然没用上。
贾珍这老货居然为了求财而不是求色了。
看来贾府真的是一个藏不住秘密的地方啊,自己本以为挺小心的了,还是被贾珍知道了。
这一桩生意看来暂时还真不能干了。
一面想着,贾璐并没有往宁国府前门走。
天色晚了,他懒得拐个大湾绕出宁国府大门再进荣国府里,而是想走一条捷径——从宁国府的后花园直接跳墙过去,穿过甬道就能从荣国府后角门进去了。
到底是哪个环节走漏了风声呢?是贾蔷这一块,还是贾芸那边,还是冷子兴那一边?
酸洗玉石的法子他自然不会告诉贾珍的,可贾珍会不会狗急跳墙?
想来他是不会直接报官的,毕竟宁荣两府还算是一家子,报了官说他作假又能怎样?就算荣国府不管他让官府的人把他给抓了,贾珍这个族长出卖亲族名声也坏了。
不知道凤姐肯不肯帮自己?
正胡思乱想,忽听得一个声音叫自己:“璐……璐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