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安摊开手,反问道:“还有这事儿?大师可别诳我,出家人可不打诳语!”
“阿弥陀佛!”一休大师双手合十,瞥了眼李平安继续道,“茅山真传细数起来也不会超过二十位,可全部到处基本上都看得少茅山弟子的踪迹。”
“这其实还是跟茅山一脉自身有关,在如今时代,茅山一脉传承是最完整最齐全的,而且还在不停的收录民间术法和各门各派的断绝的传承,以免最后遗失在历史中,天下近乎八成道门术法基本上都能在茅山看到!”
李平安惊讶道:“莫非真是他们从茅山那儿交换得来的?”
“正式因为术法传承多得不像话,茅山一派才有底气才会同意与那些非本派弟子进行交易!其一是为了保证传承不会断绝,其二说到底还是要生活的。”一休大师越说越离谱,“又不可能在深山老林天天打坐钱就飞过来了,观庙翻修需要钱,日常生活也需要开支,祖师塑像也需要钱,这一笔一笔可不是平日里的香火钱能够凑得齐的,咱们始终是要吃吃喝喝的凡人,又不是修为高深到足以辟谷的境界!”
“当然除了那些害人害己的,茅山基本上列为禁术,不会外传,其他的都比较松,只要东西到位,没有什么事交易不了的。”
“善!”
李平安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与四目道长相处了一两月,平日里见着也没什么出奇,原来是一直藏着捏着。
一休大师挥着手,笑道:“阿弥陀佛!小友慢走!”
李平安的身影越来越远,一休大师脸上才露出奸笑:“箐箐啊,你这就下山去给为师置换件好的袈裟!”
“啊!可是!”箐箐张大了嘴巴,“师父,您哪来的钱啊。”
一休大师打着谜语:“这你就不用管!银子自有妙处来!”
回到屋内,李平安握起仅剩的一枚小黄鱼,心中百感交集。
山下的那些活大多都是土地主发出来的,寻常人家连饭都吃不起,况且又不是天天都遇见。
要不,紧跟时事,跟着清政府的实业救国路线,大兴办厂?
好像自己也没有那个能耐。
夜里,屋外突然狂风大骤,电闪雷鸣。
嘉乐走在门口,双手环抱着头,一脸舒适:“天好久都没下雨了,今天竟然下起了雨!一定是老天爷水水喝多了哈哈哈。”
四目道长一掌拍了过去:“那你说说为什么下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