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一看,脸色瞬间拉了下来,“如何?嫌弃我这徒弟家贫,不愿嫁女了?哼,无妨,我宇文成都的徒弟,一般女子也配不上!”
啊?你、你是宇文……柳夫人这个年纪,是听过宇文成都大名的。
柳银环慌忙解释说道:“前辈误会了,家母不是这个意思。若是贪图钱财,我们又如何会远行千里,沦落到冻死半路的田地?”
柳夫人明白过来,点头说道:“不错,老身并非这个意思,而是担忧薛公子家中长辈不在,无人主持他们二人的婚事。只要能够看着小女后半生有个依靠相伴,老身此时闭眼也就无憾了。”
“此时闭眼?那可不行,治不好你,岂不是证明我学医不精?放心吧老夫人,你不过是冻得饿得,并没有大病,五天包你活蹦乱跳。”小兜兜站出来傲气说道。
李恪帮腔道:“薛师兄父母不在,但如今他归了我宇文师叔门下,有道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何愁无人主持?薛师兄你怎么看?”
薛礼哪有不愿,恭敬行礼,全凭师父做主。如此皆大欢喜。
宇文成都严肃问道:“可用为师帮你回去讨回公道?”
犹豫片刻,薛礼摇了摇头,“弟子不愿再骨肉相残,以后就跟在师父身边学艺,将来艺成从军,自己建功立业。”
“好,有志气!”小兜兜拍手称赞:“薛师兄今日拜师,我送你一件见面礼,我看你缺个坐骑,你看它如何?”
啊?老虎?老虎能当坐骑吗?
“可以的,一个多月前,我们路上碰到了一对老年夫妇,一人骑着一只猛虎往西去,那样子,骑着老虎可比骑马文太多了。”柳银环介绍道。
小兜兜咯咯笑道:“那是我的外公和外婆,他们的坐骑也是我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