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智戴一路陪笑着给二人引路,房遗爱好奇的问道:“冯兄,你不是岭南世子吗?常年居住岭南,怎么在长安也有府邸?不是住馆驿吗?”
“呵呵,这是家父新置办的,因为我要留在长安念书,所以安个家也方便,总不能居无定所流落街头吧。房兄,闹了半天你和小妹妹都是秦王府的人,一个是秦王弟子,一个是秦王府公主,失敬失敬。”冯智戴还不忘吹捧一下。
小兜兜看着那路径,小声嘀咕道:“这是去你家的吗?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
房遗爱呵呵笑道:“长安城达官贵人都住在这一块儿,冯兄家可是岭南封疆大吏,开国公府邸,当然也应该在这里的。”
“大师兄,这不是去你家的路吗?”小兜兜仰头问道。
冯智戴微微惊讶的问道:“哦?房兄家也住这里?这么说令尊也是朝廷显贵了?不知……”
“大师兄的爹爹是当朝宰相,名叫房乔房玄龄,大名鼎鼎呢,大纨绔,有没有被吓到?”小兜兜得意的炫耀着。
人称房谋杜断的房宰相?冯智戴一副肃然起敬的样子,再次道了几声失敬,眼珠却急转,内心不住掂量等会儿该怎么办。
说话的功夫,几人就到了冯家的国公府,一进门,管家就迎了出来,“公子您回来了?正好,老爷吩咐给公子准备的钱财已经备妥,您看是给您放房里还是?”
“咳咳,这两位是我朋友,你带到客厅好生招待,钱财的事我亲自处理!”冯智戴吩咐说,随即转头对房遗爱二人笑道:“二位且稍待,钱财已经备好,我亲自去取来。”
房二两人依言入内喝茶,不疑有他,因为一路上冯智戴都很乖,也很热情,完全一副被吓怕的模样,这又是在长安,他一个外来户也敢耍花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