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李元英给了一个麻烦作为点评。
相处过几天,老李渊知道这个儿子外柔内刚,强迫不来,张了张嘴终究是没再劝,准备徐徐图之。
李元英能感受到对方那来自父亲般的温暖和关怀,柔声说道:“当皇帝不容易,哪天你累了,还来这个小酒馆做账房,体验一下做小老百姓的感觉。”
呵呵……
李渊笑了笑没说话,那笑容了填满了苦涩,当皇帝不容易,这句话又有多少人真的能懂?
两人越聊越沉重,旁边的小兜兜却玩的不亦乐乎,难得把玩具箱拉出来一次。此时她手里正拿着一面精致的铜镜,看样子是个梳妆镜,觉得新奇好玩。
“爷爷你看,这是兜兜的镜子,里面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兜兜呢。”小兜兜坐在爷爷怀里,举起镜子炫耀说。
李渊慈爱的眯眼附和着说好看,看到镜子不凡,赞叹道:“你倒是舍得,这等做工精美堪称绝品的镜子,宫里也就仅有一面,花了大价钱吧?你这个爹当的比我称职。”
李元英摇头,“不记得了,但是看上面粘有久远的脂粉痕迹,我想应该是兜兜她娘留下的。”
“哦?你真的前事皆忘一点不记得了?孩子娘亲呢?没有娘亲陪着,孩子多么可怜?”李渊追问着。
可换来的却是摇头无果,从小兜兜那里问过,也只有过一个模糊的影子,别的什么都没了,而自己又失忆。
李渊沉吟道:“能拥有这种镜子的人,非富即贵,必定不是凡人,那也就不一定会死。这么算来,若孩子的娘亲还在世上,极有可能是个大家族的嫡女。”
为什么这么说,一来是从这镜子推断出身份,二来是根据小兜兜有印象,以此排除古代难产殒命的可能。
李元英惊讶道:“老爹,按你这么说,莫非我的妻子来历不凡,后来可能因为看我一穷二白,家里反对给抓回去了?”
……李渊无语的白了儿子一眼,“真是不孝子,提到妻子你叫爹就叫得快了。以前不知道,你编故事是一把好手呢,世上的事哪有那么简单?你想得倒美。
我派人帮你打听一下吧,还是让你二哥操心,给你另寻一门好亲事的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