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今看着他那怂怂的样子心下暗爽,朝堂上逮不到你,如今你自投罗网,就要做好受虐的准备!
毕竟她这气,憋了整整八年。
青衣心下疑惑,小声问李长今:“殿下,南阳律法上何时规定冒充朝廷命官者为死罪了?”
李长今冷笑,一本正经的小声说道:“本宫就是律法,本宫说他是死罪,就是死罪!”
青衣:“……”
默默为司马尚书点根蜡。
李长今一言不发,吊着司马继。
时间飞速流逝。
司马继觉得自己的衣襟湿透,一阵冷风吹来,前胸贴后背,浑身直打颤儿,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
时候不早了,青衣见幕色已拉下,轻轻扯了扯李长今的衣襟,附在她耳边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殿下不心疼那二亿两银子,总要心疼绛衣姑娘吧。”
“绛衣姑娘站在风中瑟瑟了好久。”
李长今抬头看了一眼静立在台上的女子,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今天这一遭定能让司马继吓破胆,涨一次见识。
于是,她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了一抹温和良善特无公害的笑意,“本宫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