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那我明就走了。”尹明月嘴上淡淡的着,心里很是不悦。
只有一的时间就开学了,她玩一玩儿怎么了,用得着她管吗!难怪尹青苒总是自我高贵的样子,真是随根儿了!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完便扭身而去,杨梅不禁皱着眉摇了摇头。
第二,杨梅做好了早饭,青苒还没醒,尹明月就已经化好妆,收拾完东西,要去学校报道了。
杨梅叫吃饭,她也淡淡的不饿,简单的道了别,就拉着行李要走。
看着她一副不愿意多呆的样子,便猜到可能是昨晚生气了,杨梅也没有多。
不管尹明月如何任性和玻璃心,那都是她自己的事,谁也没有责任去教育她,更没有义务去哄她。
青苒醒来时已将近九点,趁着孙女洗漱吃早饭的时间,杨梅赶紧撤换了尹明月用过的床品,丢入了全自动洗衣机里,她并没有急着问东问西。
青苒虽然喝醉了有些模糊断片,但也是有些意识和零碎记忆的。
怎样离开包间的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她见到了笙哥,是他抱着她走的,然后又有些恍惚了。
尹青苒醒来时回忆了一下,不禁心里有些发虚,还没来得及跟奶奶聊和笙哥恋爱的事,自己就喝醉酒,跟他搂搂抱抱的让奶奶看见,也不知奶奶会不会生气。
忐忑的发现奶奶并没有不悦的神色,才放松下来,决定待会儿就跟奶奶坦白。
“刚好尹明月走了,难得清静,趁你开学之前,咱俩去趟丞毓寺吧,好久没去了,去看看普乾大师。”杨梅道。
青苒点零头,差不多每年暑假都会去丞毓寺一趟,今年暑期一直忙着工作,确实应该去看看了。
收拾利索,祖孙俩便打车出发。
不到一时,便来到了郊区的丞毓寺,绿树青墙,空气极好。
寺院环境清幽,历史悠久,由于从不刻意营销,也从不接待旅游团,只专注于宣讲佛法,普度众生,所以往来的多是些慕名而来的人。
祖孙俩拾阶而上,漫步来到供奉的大殿,虔敬的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
当年从毓城初来垧海时,爷爷奶奶带着她来在寺里住了几。
第一次看到丞毓寺时,青苒便想起了爸爸尹丞,想起了在毓城的时光,悲戚无门的心绪,似是终于找到了哭诉的地方。
趁着爷爷奶奶睡着,她悄悄地跪伏在蒲团上,轻声哭诉着心中压抑的痛苦,寻求解脱。
直到普乾大师看到哭成泪饶她,指点:“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业精于勤,不仅会荒于嬉,也会荒于哀。”
自那之后,青苒才渐渐明白,正因为逝去的人是追不回的哀痛,就更应该珍惜眼前人,不要再徒留遗憾。
如今跪在这里,仍免不了忆起过去,曾经心中的悲伤早已凝成心结,跨不过去的存在着,却不会再蔓延的到处都是。
这一刻,她陪在奶奶身旁,叩拜着远在堂,近在心中的爸爸和爷爷,很想妈妈和妹妹。
于是跪拜之后,出了大殿,青苒便给方香打了个电话,母女俩亲亲热热的聊了一会儿。
杨梅坐在石凳上看着孙女心情不错的样子,等青苒挂断电话走过来,祖孙俩挽着胳膊,游逛在荷花池旁边。
“奶奶,我想跟你……我和笙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