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朱高燨素来不是会为别人把控人生的人,他朝珠儿道,“把她带下去。”
此后,朱高燨便看到,这小姑娘成了附小班上的学霸,最刻苦,最认真,别人玩她从来不出去玩,把老师教的都学会了,她就练字。
方孝孺也很感念这孩子的身世,手把手地教她写字,亲笔写了法帖给这孩子临摹。
朱棣在教室外面站了良久,他看到教室里的孩子们学得热火朝天,而黑板上写的都是他不认识的字,他侧头问狗儿,“那都是些什么?”
“回皇上的话,那些都是阿拉伯数字。“
阿拉伯又是什么鬼?朱棣不知道,也懒得多问了,问狗儿,“盛庸的一子一女是哪两个?”
盛昭感觉到外面站了一个人,他眼角余光看过来,见狗儿对这人无比尊敬,又看这人的年纪,他便猜到了是谁,紧张得浑身冒汗。
若是当今降罪下来,他和妹妹该怎么办,是不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朱高燨看到了盛昭的异样,朝窗外一看,见是他爹来了,他也有些无语,道,“下课!”
放下了粉笔,出了教室门,拉着他爹就往外走,“爹,您想儿子了,让儿子回宫去就是了,您来做什么?”
“爹来看看你也不行吗?”朱棣没好气地道,倒也没有反对,跟着他儿子往前走,道,“你不是一直说电,到底是什么?给爹瞧瞧!”
“您既然来了,儿子自然是要给爹展示一番的。”
说着,朱高燨便将他爹带到了实验室,准备喊人过来转动转子,朱棣道,“把盛庸的儿子喊来,让朕瞧瞧吧!”
《我的冰山美女老婆》
是“朕”,而不是爹。
朱高燨便明白他爹的来意了,笑了笑,朝身后的狗儿点了点头,狗儿很是担忧,但还是不得不去了。
“爹,您怎么又有闲功夫操这心了?”朱高燨笑着讨好他爹,“又是谁在您跟前说了什么?”
朱棣又气又恼,都到了这份上了,小儿子还敢和他嬉皮笑脸,看来,他平日里的确是太宠这老幺了,“闲工夫,你觉得你爹闲工夫很多?那你跟爹说说,你为何要收养盛庸的儿女?”
“这个……”朱高燨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觉得,小孩子,自己这儿也不多这两张嘴,李谦既然把人带回来了,他又撵不走,那就不走好了。
“一会儿等人来了,爹说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