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只说叫去云南,无朝廷的旨意,不得返回。”朱高煦嘀咕道,“这算什么?四弟,你脑子比我好使,你说朱允炆是个啥意思?这流放不像流放的,把李坚弄到云南去,是想保护他?”
要是这样,他就得想办法把人埋伏在路上了,哼,差点要了自己命的人,朱高煦不觉得他应当让这厮活着去云南。
“二哥,你还想跟大哥争吗?”朱高燨问道,他终于明白,历史上朱高煦为何混得那么惨了,这脑子!
“你要是不争,我当然争了,我们出生入死地帮爹打仗,大哥做了什么?他可是连你都不如呢,凭什么他早出生两天,就什么都是他的?”
朱高燨顿住了脚步,扭头看着朱高煦,眼睛里带着杀气,朱高煦吓得往后猛退了两步,不明所以,“四弟,你,你咋了?”
“你说,大哥比我都不如,二哥,在你眼里,我到底有多差?兄弟里头,原先在二哥眼里,我是不是最差的?”
朱高煦朝自己的小脸上轻轻地扇了一巴掌,“四弟,你就别跟二哥较真了,二哥是猪脑子,这总行了吧,你快告诉我,我要不要在李坚去云南的路上伏击他?”
“伏击他做什么?你要是想报复他,你不妨派两个人一路保护他去云南。”
“为什么?”
“他要是到不了云南,不小心死在了路上,如何解你心头之恨?你看看耿炳文,死的时候,就是一刹那,人死如灯灭,这会儿估摸着已经转世投胎了,朝廷对他应当会有褒奖的旨意,你说他是亏了还是赚了?”
“七老八十的人了,临死前还能为子孙后代换点好处,有什么不值的?”朱高煦也明白过来了,“我懂了,四弟,朱允炆这是把李坚流放了呢,我要是把他半路里弄死了,岂不是正中了朱允炆的意?他借题发挥一下,我岂不是亏大了?”
朱高燨拍拍二哥的肩膀,“你若真想跟大哥争,平日里就多动动脑子,要不然,争赢了,将来吃亏的还是你!”
当皇帝,就如同前世的高考一样,可不是勤奋就能上清北的。
“四弟,你什么意思?你是嫌二哥笨吗?”朱高煦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