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得迷迷糊糊,被人猛烈地摇醒,以为是到了晚膳时间了,结果睁开眼竟然是朱高煦,他脸上笑得如同开了一朵花儿,“四弟,你有二嫂了!”
“谁?”朱高燨惊得快要跳起来了,“是谁家的?你不会把人家……”
朱高燨上下打量朱高煦,见他衣衫整齐,脸上也没有那什么红润,松了一口气。
“姓韦,听说是费县人,四弟,你说,娘会不会同意让二哥娶她?”朱高煦搓着双手,两眼冒光,已经开始患得患失了。
朱高燨一听是“韦”,浑身就很不好,无他,历史上,朱高煦的正妃乃是韦氏,为朱高煦生了好几个儿子,照理说,应当是夫妻恩爱,但谁知,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竟然将正妃给杀了。
一个正常人,是不会无缘无故把自己的结发妻子给杀掉的,为了这事,朱高煦的嫡次子因为母亲被杀,对朱高煦恨之入骨,屡次向祖父朱棣告密,说朱高煦的坏话,可以说是闹得家宅不宁。
“二哥,山东费县的韦氏,你知道是谁的后人吗?”
“谁?”
“成吉思汗铁木真。二哥,你先不要激动,有句话说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你要是喜欢,先接触接触,彼此了解一下,把底细弄清楚,咱们家和别人家可不同,弄一个奸细进门,将来可是后患无穷。”
“怎么可能呢,成吉思汗的后人,四弟,你说得可真是玄乎,可别吓唬为兄。”
“是不是,我建议你去问一下师父,他老人家说不得会为你解惑。”朱高燨也并没有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而是怂恿道,“二哥,喜欢一个人,未必一定要娶人家,要不,你们先约会,交往一番再说?”
朱高煦的脸通红,“四弟,不是二哥说你,你这可不是君子所为。男女授受不亲,你以后长大了,可不能这么糟蹋好人家的女儿!”
正说着,珠儿进来了,她端着一个铜盆,里头装着水,听了这话,看看兄弟二人,红了脸,将脸盆放到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