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接受良好,他刚刚把一位小患者送出去,微笑着看向二人开口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是这样的,我和太宰回去路上看见一家游戏厅,进去一瞧发现有个新活动,说是射中什么,什么就可以完全归你拿走,然后太宰拿起了弓——于是如你所见,森先生,我被友情的长箭穿过了,我们下辈子都会是挚友。”

“是这样的,我和织田作回去路上看见一家游戏厅,进去一瞧发现有个新活动,说是射中什么,什么就可以完全归我拿走,然后我就拿起了弓——于是如你所见,森先生,我射中了织田作,所以我们下辈子都会是挚友。”

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那叫一个异口同声。

“我了解了,不过这支箭已经生效了,那么可以拔下来了吧?”十分善于哄孩子的森鸥外耐心的劝说道。

太宰治认真思考了一番点点头,毕竟他们来诊所就是为了给织田作之助治‘伤’,还有来看看回横滨的爱丽丝!

作为医生的森鸥外做戏也做得很全套,就跟专业级别的过家家似的,他将箭拔了下来递给织田作之助,神情平静到仿佛没听见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那些“拿回去射安吾”、“安吾下辈子也逃不了”、“芥川他们也统统来一箭”、“等等拿东西的时候太宰你付钱了没”的窃窃私语。

森鸥外看向来得正好的赤井秀一,“欧米伽,你来得正好,有人想见你。”

赤井秀一挑眉,“能问一下是谁吗?”

“这儿呢这儿呢,我可没什么神秘主义,非要人过来才见。”金发蓝眸的高挑女郎已经随着森鸥外的话语走出诊室,对赤井秀一巧笑嫣然,“好久不见,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