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四个盲流子,扣除盲流子的工资,再扣去山上各种吃喝花用,两年下来咋地也能剩十万。
要是再勤快点儿,给人家刨个土、薅草打药啥的,那就挣的更多了。
这活,要不是纪同忠,许世彦才不会轻易开口呢。
他直接雇上五六个盲流子,一个月不用给多了,一百块钱工资,管吃管住,你看那些盲流子能不能打破头抢着干?
那些盲流子不光看参,薅草打药这些活他们都一起干了,还不用另外出钱。
要知道那些人一年到头忙活着,能剩下几百块钱邮回家里,那就非常不错了。
这管吃管住啥花销没有,一年剩个千八百的,别说盲流子了,本地人也有好多抢着干的啊。
他们几个合伙的人,轮流上去看着那些盲流子干活就行,反正自家参地也在那儿,本来就得上去干活。
卖出去那两万丈收的看参费,支付盲流子那些人的工资都绰绰有余。
他们这几家那三万丈,一分钱看参费不用出,到三年后还能剩钱呢,多好的事儿啊?
这就是看在媳妇面子上,拉扯连襟一把而已。
「啊?上山看参?不行不行,二姐夫,这活我可干不了。」
纪同忠一听,却抽抽着个脸,眉头紧皱,摆手说他干不了。
他就想找个热闹又体面点儿的工作,要是上山看参,搁山上一住就小一年,也见不着几个人。
成天造的跟野人似的,不行,一想就觉得这活他干不了。
许世彦恨不得翻个白眼儿,就这人,你说咋帮他吧?
两年将近十万块钱啊,换成谁不得脑袋削尖了抢着去干,还真就有人不稀罕。
这叫个什么玩意儿?得,不去更好,他省钱了。
「那就等以后再有啥机会,我帮你留意着吧,反正不太容易。
参场这边待业青年都没安排呢,轮到外人,不知道得猴年马月。」
主意许世彦给出了,既然人家不用,那他还说什么?爱干啥干啥去,他可安排不了。
「二姐夫,那你说,我要是也学着你,搁家里养点儿君子兰。
到时候弄去卖了,是不是也能挣不少钱啊?」纪同忠不肯死心,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