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歌他们有听吗?”
“他们不感兴趣,可能是因为没有水母做过这种荒唐事儿。”
“荒唐吗?晚晚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你和我说什么吗?”
“我说…水母为什么不能唱歌弹琴呢?”
“还有吗?”
“水母为什么要过相对失败的一生呢?”
“对啊!水母精那么多个,可是只有你和我谈得来,那为什么不能只有你做?唯一的不是荒唐,是成功!”
“谢谢你然然!”向晚哭着抱住嘉然,嘉然温柔地拍着她的背。“好啦!你快点弹琴给我听听呀。”
向晚抹去眼泪,咧开嘴变出自己最喜欢的古琴:木头刨得十分粗糙,但长方形的琴上却是无比精细的弦,每一条都闪闪发亮。
“这首歌叫《水母之歌》。”
我想有一颗干净的心,绝世独立,自在逍遥,赏花观月,闲适散漫,六根清净。可我现在不是孑然一身啊,我周遭尽是值得牵挂的人或事,叫我如何放下,去孑然一身。亲情,友情,爱情,孑然一身……何来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