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顾南漳一家走得很近,又诡计多端,要多提防些。”宋暮野担心地道。
“那你多留意吧,”孟凭澜想了起来,“对了,那个南家酒楼有查出什么端倪吗?”
宋暮野欲言又止。
“怎么吞吞吐吐的?”孟凭澜不悦地道,“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可说的吗?”
宋暮野迟疑着道:“王爷,自从那日那对夫妻在南家酒楼走脱后,那里就被我们设伏监视了,往来的食客都一一查实过,没有问题,但有一日宝儿姑娘曾经去那里用过午膳,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不知道其中有没有什么关联。”
孟凭澜一怔,忽然笑了起来:“暮野,你还没放弃找宝儿的麻烦啊。”
宋暮野正色道:“王爷,我对宝儿姑娘绝无恶念,只是以汝阳、以王爷为重,不得不谨慎处之。”
“我知道,”孟凭澜拍了拍他的肩,“但你放心吧,她可能就是在王府里闷了,随便找了一家酒楼,巧合罢了,若是你不放心,晚上我问问她。”
“是。”宋暮野恭谨地道,“我也盼着我的猜疑是错的,王爷对她恩重如山,她若是有什么异心,那天理难容。”
“王爷,宋先生,你们这南家酒楼的事情,可能有着落了。”冯裕嘿嘿一笑,接过了话茬。
两人齐齐朝他看了过去:“什么?”
“昨晚我们抓到了一个小贼,原本以为就是个偷鸡摸狗的,一早正打算送到衙门那里去,”冯裕兴奋地道,“没想到在柴房关了一夜,我去提人的时候发现,居然是个易过容的,你猜,他是谁?”
“王爷这里你还敢卖关子?”宋暮野瞪了他一眼。
“有人认出他来,就是那天冲撞了王爷的那个男人,”冯裕冷笑了一声,“还敢在我面前耍花招,真是不自量力。”
这还真是个意外的收获。
这一上午,宋暮野、祁袁山和冯裕三人奉命提审那名男子,几道刑罚下来,男子的骨头却硬得很,嘴巴怎么也撬不开,半点有用的消息都没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