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祁袁山矢口否认,“总而言之,我现在没有任何成亲的打算,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那你什么时候有?”桑若婷哽咽着问,“我等你。”
这样扯下去真是没完没了了,祁袁山心一横:“可能三年五年,也可能十年二十年。我以前发过誓,哪天若能杀回京城手刃奸贼替我家人报了仇,我才会考虑终身大事,而且,我娘说过,希望我娶个温柔贤惠的女子做妻子,就算到了那天,我也不会向你提亲的。”
桑若婷泪水仿佛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地滑落脸庞。
祁袁山绞尽脑汁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只好狠下心来,一动不动地坐着,一语不发。
桑若婷终于彻底失望,捂着脸飞一样地跑了。
祁袁山本能地追了几步,到了门外又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比起模棱两可钝刀子割肉,还是这样快刀斩乱麻来得强些,虽然桑若婷现在伤心一时,但伤心个十天半月,这事也就掀了过去,他还是不要再给桑若婷任何希望了。
叫来一个手下的侍卫去暗中护送桑若婷,祁袁山安排好杂事,回了玄麟卫。
处理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杂务,有再三确认的各处的布防,等他忙完,一看天色已近黄昏。
中午吃的包子早就已经没影子了,祁袁山饥肠辘辘,顾宝儿中午关切的笑容又在他眼前一掠而过。
他的嘴角也忍不住跟着扬起了一丝笑意,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胸口。
忽然,他的手一顿,背上起了一层冷汗。
帕子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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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出来一趟,顾宝儿在南家酒楼用完了午膳之后,又在街上逛了一会儿,买了点新奇的小玩意儿,这才恋恋不舍地回了王府。
她惴惴不安了好几天的心总算可以暂时放下,心情愉悦,一路嘴角都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