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雍话落那一瞬,夜翊珩弹指一挥,手中那颗“丹药”就直接卡到了夜雍的嗓子眼,下一瞬丹药就滑下了喉咙。
夜雍拼命卡住喉咙,不想让毒丹药下滑,可无济于事。
“太子,你竟没吃!”
夜翊珩冷声道:“孤留着给雍皇叔吃。”
夜雍面色发白,对着虚空喊:“鬼面,鬼面速来!”
等了片刻,却是没人应答,更无人过来。
贤妃惊慌不已,她攀住夜雍胳膊,慌乱道:“雍哥,怎么办?”
夜雍很快冷静下来,道:“还有时辰,夜渊都不怕,我怕什么?”
贤妃一听也对,正要靠上夜雍肩头,被夜渊抬腿狠踹一脚。
“贱人!”夜渊眉宇间阴云密布,“好一对奸夫淫妇!”
夜雍不怒反笑:“陶馨雅本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夺我未婚妻,我为何就不能夺你的女人?我与贤妃在一起,她宁愿收养夜震宇,也不愿为你生孩子,哈哈哈……”
夺妻之恨,只有用同样的方法才能解恨,再让贤妃生下他的孩子,如此才划算。
当年之事,上了年纪的大臣都是清楚的。
右丞相出列道:“老臣倚老卖老,说几句公道话。”
皇帝夜渊点头:“请讲!”
右丞相道:“雍亲王说,皇后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既然未过门,那便不算妻。皇上年轻时爱慕皇后,夺人未婚妻此举虽然不怎么光彩,臣等可以理解成皇上过度爱慕所致。但雍亲王与贤妃苟且,这更不光彩!”
皇帝颔首,右丞相所言确实是实在话,他不否认。
“这对奸夫淫妇还有个野种,这才教人恶心!”皇帝朗声怒道,“夜峥墨就是这个野种!”
这话叫殿内议论声四起。
夜雍笑道:“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夜峥墨确实是我的儿子!”
他环视一周,对大臣们道:“你们的皇上与六位内阁大臣即将毙命,太子虽说没吃毒丹药,但他命不久矣,天晟的江山最后还是会落在我的手上。尔等若愿意跟随我的,今后我会论功行赏;若有反对的,请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夜振贤自知自己在没长出那玩意前,都无缘皇位了,此刻是能闭嘴就不言。
夜震宇脸色铁青,倘若夜雍得逞,得益的是夜峥墨。
念及此,夜震宇朗声道:“夜雍贼子,父皇乃天晟正统,你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