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属下想问殿下借两人。”
“他是我回京后交的第一个朋友,在殿下与我针锋相对的时候,他会倾听我的不快。”微顿下,她又道,“我大抵要失去他这个朋友了。”
春柳冬烟将当日的情景讲了清楚。
烟花柳巷多的是衣着暴露之人,她们反其道而行,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好了,不想这些。”夜翊珩牵起她的手,走到桌边,“用膳。”
夜翊珩叹气一声,捏住她的肩头将人揽入怀中:“他为了胡思思,执意与孤作对。”
“他今日来东宫就是来看此物,先前他所做所言都是装的,只有方才全是真的。”
冬烟担忧道:“太子妃,难道有人以此来做文章了?”
黎语颜用力按压着手臂上鲜红的一点,旋即重新将人皮贴上,捏起筷子:“嗯,先吃饭。”
——
午后,凌朗来寻夜翊珩。
是夜。
夜翊珩捏住她细白的手臂,指腹在她守宫砂上用力摩挲:“咱们成婚后,孤无隐疾的消息传了出去,他该认为咱们已然圆房,如何今日才来确认?”
语调落寞。
吟霜淡定道:“他叫我俩去烟花柳巷,帮他杀个人。”
再则穿成这般,委实叫她们难受。
黎语颜乖乖跟着他,顺从地入座,随后拉起自己的袖子,指甲在小臂上轻轻一刮,人皮翘起一小片。
是他不对,惹颜颜伤心,这才使季清羽有了可乘之机。
两人感激地对视一眼:“还是太子妃说得有道理!”
夜翊珩从书房回到卧房,发现她仍在钻研,不禁好奇:“你是有什么医术难题急待解决?”
黎语颜头也未抬,轻声道:“我在想以什么方式将手臂上的守宫砂去除了。”
她最怕疼,用刀剜去,绝不可行。
最好寻个无痛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