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只抱,太子妃若不愿……”他刻意停顿一下,又清冷如玉道,“孤腹中饥饿,只能吃桃了。”
“说的什么话?”黎语颜往床内侧躲去,“话本我正看到要紧处,可没空与殿下说笑。”
哪里想到看到那种事?
说罢,她往内侧又缩了缩身子,迅速躺下扯过薄被睡了。
夜翊珩凤眸含着兴味:“一夜要水七次,嗯?”
【一夜要水七次。】
梁王虽不在殿内,但其岳父郑丞相却在。
夜翊珩朗声大笑:“原来太子妃所言的要紧处是这般事情。”
夜翊珩看她睡眼惺忪,柔声劝慰:“孤自会解决,你继续睡会。”
只片刻,男人出了浴房。
黎语颜拉住他的手指,轻轻摇头:“今日是场硬战,我想与殿下一道去。”
得了消息,夜翊珩旋即下床。
觉腰间的大掌有不安分的趋势,黎语颜慌忙按住:“殿下快睡,好不好?”
想到此,她忽地掩唇,她怎么与他讨论起这个问题来?
昨日梁王大婚,今早便有如此请旨,皇帝一时间拉不下脸。
夜翊珩将手搭上她单薄的肩头,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她的锁骨:“今夜,颜颜要不要试试看?”
他侧头示意,便有大臣反驳适才那人所言:“如今的太子一则失明,二则病弱,如何能治理好天下?”
只须臾,她气恼地将书合上,轻声嘀咕:“鬼扯,哪里来的这种人?”
夜翊珩短促轻笑,旋即上了床。
夜翊珩坐起身,颇为矜冷地问:“你是医者,你倒说说正常情况下,几次为宜?”
她将话本子丢到床头:“话本子上所写才一日,这太夸张了!”
肩头的手像是有千斤重,她似拨浪鼓一般摇头:“不要,还是不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