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她说无能为力,治不好他,他也不能怪她不是?
“你什么时候看过?”
黎语颜面上没了方才的窘迫与紧张,脚步亦轻快不少。
“我是没打算看啊,再说了现代的书自然在现代了。”
“白天不是说好的么?”
“证词你已看了三遍,事情的脉络也大致了解。”夜翊珩将包袱放到椅上,淡声道,“此刻你难道不该替你未来夫君看看,再治治?”
如此说着,夜翊珩轻轻松松地就将人拖到了卧房内。
“择日不如撞日,再则距咱们大婚没一月了,早治早好。”
“我不行。”黎语颜欲哭无泪。
“血淋淋的?”他又问。
“是,还请殿下躺好。”
听闻此言,夜翊珩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当然有了。”黎语颜垂眸,步步后退,“抽象的画面插图总是有的。”
此人就如此肯定她能帮忙看好了?
黎语颜面上维持着得体的笑容,看得夜翊珩心头毛乎乎的。
黎语颜又气又恼,她站到夜翊珩对面,仰头斥道:“殿下是有些阴谋诡计在身的!”
这会,又听得他道:“你是麟卿阁阁主,是神医,即便没有看过此方面的病症,但孤相信你行!”
黎语颜连连后退,她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道:“我,我是学医的,现代时在书上学到过。”
自问自己没被某女看过,她能看谁的?
说话时,抱着包袱,一溜烟地进了浴房。
夜翊珩抬手捏了捏眉心,瞬间头疼得厉害。
不行,还是不看好为妙。
“嗯?”他往她跟前走了几步,步步逼近,“说实话!”
嗓音冷窒,含着不可违抗的积威,甚至隐隐泛着阴鸷冷酷。
不知为何,她说莫要紧张,夜翊珩反倒紧张起来。
黎语颜连忙道:“解剖图,剖面图。”
方才看她紧张羞赧,他起了戏谑逗弄之心,此刻怎么好似反了过来?
此刻进了浴房,黎语颜将门上了闩,脑中转个不停。
往浴房走了几步,他微微侧头:“外头有人把守,你逃不出去的。”
她虽然说得模糊,但他还是听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