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某个小女人馋别人家的橘子酒!
不就是橘子酒么?
他找人多酿些,什么苹果酒,梨子酒,届时让她挑着喝。
季清羽倏地冷硬了语调:“世人都知他不行,你就如此死心塌地地跟他?”
丢下一句话,黎语颜转身往正厅走去。
意思是她下决定跟着夜翊珩那个病弱之人了?
季清羽原本想追上去,奈何她还抱着那头小狼,再一抬眸,他看到正厅廊下站着夜翊珩,正冷冷地看向他。
“既然是朋友,你为何不喝我的酒,且如此怕他?”
季清羽想起自己手臂骨折那日,在逃跑途中碰到了狼群,此刻又看到狼,他竟有些本能的害怕,遂抬脚欲踢眼前露出凶样的小狼。
说话时,他的气息往她的后领子里喷。
“殿下很想知道?”
待黎语颜走到正厅不远处,夜翊珩缓步过去。
“银灰是世上最好的狼,它是我们家人,请你往后请不要再说这种话!”黎语颜冷了语调,“大门口就在前面,我这就不送了。”
黎语颜轻应一声:“是。”
“据说再过几日,你父王母妃们就将抵京,你说咱们大婚的日子定在哪一日好?”
“季清羽的心思,孤不得不防。”
“呃,清羽我想你明白,既然是朋友,那咱们之间是否该相互祝福?”
她笑出声:“殿下倒是老实。”
不光如此,他眸子微挑,目光堪堪就定在她的唇上,幽幽地,好似带着狼意。
此言惊得季清羽连连后退:“荒唐,荒唐!”
看得黎语颜心头一慌,忙不迭地转身。
“可不?”她嗓音清亮。
她哪来的时间生儿子?
夜翊珩如何能生出儿子?
正厅外,黎语颜抱着银灰缓缓走着,与季清羽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嗯?”
银灰颇不高兴,冲着季清羽瞪起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