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足够让两个好久不见的人变成两个傻瓜。
桃栀哑声道:“你这个平板支撑的姿势不标准,你的腰……再抬一抬。”
北雁的腰却非但没抬,还慢慢往下沉了沉。
于是北雁的身体即将贴上桃栀的肚皮。
桃栀的肚皮可敏感了,感觉北雁的身体硬邦邦的,咯着她了。
她便哧溜一下从他身体底下钻了出来,尴尬地拿手当扇子挥了挥,好让发热的脑子尽快冷静,可嘴巴却在继续说着胡话:“这里面天气挺好的呀……”
关键是北雁居然搭了腔:“……确实还不错。”
北雁已经翻身坐起,一腿直着,一腿弯曲,一手搁在膝盖上,一手自然垂落,摆了个阳光少年坐草坪的酷拽姿势,问桃栀说:“你有没有摔着哪里?”
“头。”桃栀捂着自己的小脑壳。
“来。”北雁冲她招了招手。
桃栀便如从前那样,爬到他的身边,把脑袋送了过去。
北雁的大掌轻轻揉着桃栀的脑门。
她的脑门不像以前奶宝时候那么圆了,还搞了坨奇奇怪怪的发髻,让北雁揉了两下便觉得手感不好,说:“把这个髻拆了。”
桃栀皱眉摸了摸脑袋,五官都拧巴起来:“这个不是髻,是我刚撞出来的包。”
北雁这才侧首,定睛一瞅:“好大一个包。”
“是啊,可疼了……”桃栀说,心下庆幸自己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头着地,不开瓜就已经很不错了!
果然,北雁似乎在她眸底捕捉到了一丝侥幸,赞了句:“头挺硬的。”
桃栀小脸一黑:“我知道,你不必说出来。”
北雁再度把大手伸了过来,轻轻在她脑门上拍了拍,既然不是发髻而是血包,那除去淤血便可消肿了。
果不其然,桃栀感觉脑门上似乎拂过一阵清风,下一瞬,那胀痛感便消散了,拿手一摸,头顶平了,“髻”不见了。
“又矮了一截。”北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