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雁被她逗笑,轻轻拢了拢衣襟,戏谑道:“还想要吗?有外人在呢。”
桃栀的脸瞬间红成猴屁股。
宇文珏负在背后的手握成了拳头。
“我既然跟着倾小娘子回了家,便迟早是倾小娘子的人,有些事今日办了也是办,改日再办还是办,你说是不是?”北雁问。
看似是在问桃栀,其实倒更像在跟宇文珏炫耀,尤其是他此刻闲散慵懒的模样,委实是很欠揍。
宇文珏波澜不惊地站着,他此刻十分感谢老天爷赏了他这张面瘫脸,从而令他的深沉怒意没有在表面浮现。
“你搁这儿跟我绕口令呢?你办我和我办你,能一样吗?”桃栀反问道,继续查看他的身体,一脸的困惑不解,“你之前不是全身经脉都变黑了吗?像用墨汁在身上画了好多线,怎么现在全不见了?”
“我已好了,得到你之后。”北雁如实道。
桃栀不解:“你不是喝了被污染的井水熬的白粥,虽然没有变成水尸,但根据你的症状,你有可能……”
“有可能变成更加可怕的尸王”这话还没说出口,北雁打断道:“我喝的白粥不是用井水熬的,院里丫鬟送来的白粥放凉了也没等到你回来,便被我倒了,后来是你爹又亲自送了一碗热腾腾的来,说是用储备冰化水熬的,故而那锅粥没有问题,再之后我天天与你喝同一份冰水,所以我从未碰过被污染的水。”
“原来如此嘛!”桃栀差点喜极而泣,“原来你没有喝人家的洗脚水啊!”
宇文珏木着脸忍着怒气,她在意的点怎么永远和正常人不一样?这是重点吗?重点应该是他接下来说的话:“水尸只感染女子,所以他也不可能成为尸王,方才是我们着急了。”
桃栀恼道:“怪只怪他那个时候全身经脉确实有变黑的症状,可我吓坏了!”
北雁垂眸:“我虽然没有喝被污染的水,但我肯定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府医说我这是中了极其猛烈的媚药,得找个人宣泄才可,他给我安排了人解毒,可我想起自己曾经答应过你,必须把第一次完完整整献给你,所以我愣是熬了两天,原以为可以把毒熬过去,没想到反而熬伤了,血都变成了黑色,所以当你再度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好在你并没有反抗,半推半就地解了我的毒……”
原来北雁经脉变黑是媚药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