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走出十来米之外,居然有些独轮推车,带着一些吃食东西。他们也没有正式的桌椅,只提供一些抵饿的主食,甚至是一些自己加工的水果,边上摆了两条木条子而已。
因为周围是江水,附近有听云庄的缘故,江边有着附近揾食的人。虽然听云庄势大,平时倒也不会仗势欺人,所以往常都有人,摆着独木舟靠边,船上有着一些江里的河鲜之类。
如今也有附近的人凑近,似乎并不知道危险,和这些人吵吵闹闹,有些叫卖交易声。
走近前去见人丛中,一个瘦小穿着黑衣的男子,正坐在一块高岩之上,高出旁人看着这些人,他颏下留着一把黑胡子,神态甚是倨傲的看着这些人。
料来便是这些人为首的,刘鋹于是拱手道:“请了!某兴王府刘鋹!”
黑衣点点头,却不站起朝着刘鋹问道:“阁下到此何事?从听云庄出来,难道不知道,刚刚带进去的书信不成?”
刘鋹道:“听说你们跟听云庄结下冤仇,适才眼见听云庄有人惨死,心下甚是不忍,特来劝解。要知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凶殴斗杀有违国法,若教官府知道大大不便。还请悬崖勒马急速归去!”
冷冷的听刘鋹说话,待听到说完,这个黑衣男子始终默不作声,只是斜眼侧睨不置可否。
刘鋹也不着急,接着又道:“还望尊驾三思。”
好奇地瞧着他,突然打个哈哈笑着说道:“你小子是谁,无端端来消遣?谁叫你来的?”
刘鋹眉头一皱道:“,尊驾应该也是有名人物,有谁教某来?作为岭南臣民,某自己前来如何?”
冷哼了一声,黑衣男子道:“安某行走江湖凡四三十年,没见过尔等胆大妄为之人,来人将这两人拿下。”
旁边一条大汉应声而出,伸手直接抓住向刘鋹手臂。贺橦儿有些焦急叫道:“且慢!这位郎君好言相劝,不允也罢了,何必动粗?”随即转头向刘鋹说道:“小胖子,他们不会听你的话,咱们不用管闲事,走罢!”
那人伸出大手,想将刘鋹双手握住,瞧着黑衣男子只待他示下。
不料见到刘鋹手一挡,自己手下居然退开一些,他延伸顿时变得阴冷道:“最不喜人家多管闲事。特意来罗里罗唆,多半另有蹊跷。一起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