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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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骄傲

阴丽华虽然年纪还小,但是也听师傅说过,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这种人只为爱而生,为了爱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

当时阴丽华很难理解,如今看着彭蹉的举动,阴丽华瞬间就明白过来,彭蹉显然就算这种,不会去追求别的东西,甚至索取回报。为了自己心爱的东西,可以付出所有,乃至自己的生活。

可怜、可悲,可叹、可敬,几人能说清楚!

一向没有太多语言的高阳瑄,此刻虽然虚弱的无力,可是眼神却紧紧看着这个男子,眉头紧皱的看着他。别人也许不知道彭蹉的执着和任性,她却是深深的明白!

还记得当年的时候,自己还是和璃缳当初一般年岁,在五溪修行碰到了这个男子,他热情的向自己表达爱意。蛮族的直率和热情,高阳瑄自然是早有耳闻,她没有在意这个男子的心意。

高阳瑄当时虽然走出江湖没有多久,但是一路追求的男子,自然是从来不会少,不说当时高阳瑄不会在意,甚至都没有把他放在心上,但是没有想到追随就是一生。

如今几十年过去,当年的人大多数已经物是人非。当年那些信誓旦旦,要么都已经作古,要么如今子女成群。只有这个看似普通的男子,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成为了自己最信任的人。

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为了自己的心愿,主动放弃了自己在五溪辉煌的身份,就像一个仆人一样,义无反顾的跟随自己。自己来到岭南,他就子啊别传寺做了和尚。

这个男子义无反顾伴随,时刻守护在自己身边,已经超过了几十年的光阴。历数自己身边经过的人,却没有几个可以令自己放心。自己义无反顾执着,别人不理解自己,他却无怨无悔一路支持。

就算江湖上的人都知道,自己对他不假颜色,其实这些年以来,已经认可他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就像这些年自己为了璃缳,为了营救自己最爱的弟子,义无反顾的和圣门,甚至做出了各种妥协。

他都很是理解自己,没有发出任何的异声。所以为了营救璃缳,或者说让璃缳醒来,自己甚至没有丝毫怀疑,就也相信了他的帮助。

作为五溪最有名的大巫师,他说五溪的巫术《锁魂术》,可以救得璃缳醒来,这是当初他对自己说的!高阳瑄选择相信了他,就像相信自己一样,没有丝毫的质疑。

高阳瑄知道他能够骄傲,而且可以足够自负,因为他是五溪最大的巫师,是五溪地区足以受到人人尊重,声名远扬的大巫师。

强大如五溪第一大家族田门,上千年的五溪大家族向氏,面对彭蹉都要奉为至尊。可想而知他在五溪的影响力。至于那些普通各族蛮民,更是把彭蹉奉为巫神派,在人间和五溪的代言人。

但是他在自己面前,却一向表示谦下顺从,而且会像个孩子一般,不断用各种手段来取悦自己。高阳瑄自然知道,不是他比自己差,或者贪图自己的容貌,而是他一直把自己,当成最重要的人!

如今他却因为璃缳,已经看不到自己的表情,甚至喜怒哀乐了。为了璃缳在这一刻,他放弃了自己几十年的念想,只能留下心里的回忆。他自残自己的双眼,就像拿刀子在高阳瑄心口,扎了一刀。

此时高阳瑄无由的感觉,在心头微微一疼,不由身子都一颤,只感觉自己喉头发舔间,虽然运功紧紧忍住,但是一股鲜血,再次在嘴角涌出嘴角。这不是受伤的感觉,而是心里痛的一种感受。

不过也算因为这种释放,她紧锁的心神,在这一刻突然释放,瞬间似乎得到了一丝明悟。看着这个执着的男人,这个她认为有些傻的男人,心里首次有些茫然,浑身气机却再次升华。

血从唇角快速流出来,她紧紧的咬着唇,却没有丝毫擦拭的意思。因为他救了璃缳,成功救回了璃缳,却看到璃缳的身子,可是这个男人为了自己,居然亲手把自己的眼睛废了。

她当初明白这一点,想到自己和彭蹉的年龄,在璃缳面前没有丝毫的不妥。自己都认为是理所当然,可是没有想到他心里,显然却不这么认为!想必在动手之前,他早就想好了任何变故罢!

高阳瑄的眼神,此时有些复杂的心痛,心里首次出现了,某种气机提升剧烈的波动,不然也不会被自己伤到。

她的先天修为,早已经上到修行境界,一个更高的层次,平时几乎已经很少见血,可是此刻看着彭蹉的样子,心里有些无奈和难过。不过这种意外的变故,显然让她心境彻底明悟!

人这一生拼命修行为的目的,究竟是为什么,当初她心里甚至都有些茫然,但是此时知道这次的事情,肯定会对自己的修行,甚至追求天道的想法,都会有很大的影响。

微微抬头看向天上,那处透过的空间,高阳瑄此时站在那里,也似乎一尊玉琢的画像。

吉星自然没有想那么多,但是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些怪异。不过看着对面璃缳的眼睛,似乎在茫然之后,逐渐变得清明起来。就好像看着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忽然从梦里醒来了的感觉。

看着对着自己的吉星,她眼神里微微闪过一丝疑惑,甚至似乎有很多画面,在自己脑海里闪过,但是她却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当眼睛看这吉星,感觉到有些陌生,她嘴唇动弹了几下。

却没有发出声音来,她隐隐知道自己,似乎在嘴里想说什么,可是却说不出话来,或者说不知道怎么说话了。所以这时璃缳的脸色一变,心里起了一丝波澜。

似乎没有感觉到什么,璃缳惊讶的看着面前的男子,面前这个男子身后站着一个,看着满脸是血的男子,在她心里看来好像有些熟悉,却又似乎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