懋王:“出什么事了?手这么凉?”
乌苔垂下眼,收回了心神,开始回忆自己刚才酝酿好的话。
她小声开口:“殿下,也没什么,只是入秋了,看着外面西风起来,妾总觉心里悲凉罢了。”
懋王:“悲凉?”
乌苔:“嗯……”
说着,她便要挣脱懋王的手,垂首道:“妾身平白无故伤风悲月,倒是让殿下见笑了。”
懋王却是不信的,目光扫过旁边案上,之后道:“今天来了客人?”
乌苔听闻,嘴唇轻颤,之后咬住:“殿下,和客人也没什么干系,都是我自己想多了,我——”
说着,声音哽咽,便不再说了。
懋王:“说。”
简单的一个字,不经意间,已经威仪摄人,乌苔吓了一跳,睁大眼睛看着懋王。
她是哪里露馅了吗?
懋王见乌苔惶恐含泪的样子,神情也是一顿,默了片刻,终于略带着一丝僵硬地道:“到底怎么了。”
声音很平缓,看样子是解释。
乌苔本来还想扭捏一把,现在哪里还敢,当下忙将自己的心思说出来。
“殿下,适才妾身母亲过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