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太太看着外孙女远去的背影,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她有心将辰丫头藏着,可她的辰丫头就是闲不下来的人。
辰丫头这一点像她外祖父,不像她母亲,她母亲虽然也聪明伶俐但是没有这股固执的坚定。
这几天陈老太太时常想起这些,她明知道不该这样做。
陈老太太背着手从陈咏胜身边走过,低声喃喃地道:“这丫头心里太清明。”什么都瞒不住她,早晚她得知晓。
现在辰丫头就起了疑心,说什么梦到了她母亲,就是明着在跟她打听消息,她不戳破,辰丫头也不说明。
就在那里等着她吐口。
陈咏胜猜到了陈老太太这话的意思:“您是说……”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陈老太太摇摇头,显然是不准备这时候提及。
两个人正走着,就瞧见黑蛋拉着狗子走出来,狗子手里还提着东西。
“你们做什么去?”陈咏胜道,“狗子眼睛不方便,你带他出来做什么?”
黑蛋道:“阿姐昨天嘱咐村子里要定时熏艾草,狗子也要帮忙。”
狗子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两只脚的脚指头分别冻掉了两根,手上也有冻伤,好在天天用獾油涂抹,手指保了下来。
人还是又黑又瘦,这就需要一点点养起来。
狗子点头:“叔,就让我帮忙吧!”
陈咏胜见状点头答应:“千万别伤着狗子。”
黑蛋挺了挺胸口:“放心吧爹,阿姐不在村子里,子庚忙的时候,这些都是我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