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塞拉’和成年许久塞拉的脸不太一样,更加的成熟病态,她伸出手,试探性的碰了碰自己。
床上的女人手指也跟着动了动,检测状态的仪器立马起了刺耳的报警声。
接着,很多人忽然闯了进来,穿过她的身体,帮助病床上的女人检查各项指标。
她看见这些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露出了笑意。
窗外的阳光照到她的腿上,塞拉转过头,视线对上那抹刺目的阳光,头一次,感受到了那温暖环绕在身边的温度。
她好像要被阳光融化。
不受控制的,她往病床前走了一步,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操控着,再次靠近躺在病床上的身躯。
她平躺到了床上,蜷缩在自己的身躯旁边,鼻尖似乎闻到了医院里熟悉的消毒水味,那种回归肉体的感觉,无与伦比。
“塞拉!”
急切而绝望的呼唤在耳边,好像还有人在迫切的希望她回去,回哪去?
塞拉静静靠着自己的身体,手握住她的手掌,十指相握,唇边勾起笑意。
不回去了。
她本就不属于那里。
躺在豪华大床上的少女呼吸骤停。
在她身上注满毒液的罗斯希尔身形僵住。
“塞拉?”
他的指尖摸上她苍白死气的脸,猩红的眸子讶异、暴怒、绝望,所有情绪就挤压在了一起。
“不可能,我的毒液不可能没用。”
他死死盯住她的那张脸,期待着毒液在她的身体里发生奇迹。
可是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塞拉!”他狂怒的吼了一声,骤然收紧的手指弄坏了她的肩膀,骨骼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巨大的疼痛依旧没有唤醒床上的少女,那条胳膊只是软绵绵的下垂,隐隐可见骨骼要刺出皮肤。
埃里克化身野兽一把撞开他,兽嘴大开对着他的头颅就要愤怒咬下,奥尔丁立即过去帮忙。
洛西德跪坐到床上,握起她一只冰凉的手,恍惚的问:“你的灵魂去哪里了?”
毒液没有给塞拉带去强壮和永恒的身体,她正式死在了第七天的傍晚。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