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齐手里的拐杖打的是一下比一下狠,痛的乔茜惨叫连连,拼命的往后爬去。
“别打了老爷!别打了!我没有!我没有!”
这一幕就在大街上呈现,赌场负责人还往塞拉的车方向看了一眼,仿佛在问她满不满意。
当然只单单这样还是不够的。
利齐打的拐杖握在手中掌心阵阵发麻,乔茜还是倔强的不肯认错,只痛喊道:“我和那人只是朋友,他绝对不是男妓!老爷不去告赌场还我清白!我就自己去!我自己去!我死也要死明白!”
到现在,她依旧坚信陪伴自己的男人是个有钱的绅士,丝毫不去想他骗她签下大额赌约就跑的漏洞。
赌场负责人这时走开,撑伞到塞拉的车边,弯下腰恭敬的问:“小姐,您看我是现在把这个家搬空呢,还是上审判庭?”
塞拉思考一会,刷刷写下几行字。
【上审判庭,公开审,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最好让半个在沃利生活的富人都来,让那名男妓也出场,与乔茜当庭对峙,然后回收所有财产,放到我的账户里。】
“够狠。”他对她竖起一个大拇指,踩着水又回去了。
“上审判庭吧,我会让律师送起诉书来。”
赌场负责人留下了几个人看着他们,防止人半夜跑路,这才带着剩下的下属慢悠悠的上车回赌场。
塞拉看着被毒打一顿,此时倒在泥水里奄奄一息的乔茜,内心一阵爽。
回去的路上,天快黑了,路过盖尔的肉店,车子慢了下来。
里面亮着灯,显然生意才结束。
盖尔打开门,闻着味道就分辨出了漆黑的车里坐着塞拉,他往她的方向看了眼,眉头微皱,没上前打招呼,很快又走了回去。
外面战乱连连,又遇上教会的领导人被罗斯希尔杀掉,确保格雷妮能安全待产,他们暂时没有离开的念头,与塞拉的关系保持在了一个微妙平衡。
她很清楚他们现在不算敌人,也绝对算不上是朋友。
只是唯一能帮上她忙的同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