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步看一步吧,芮瑶的心中还有我。”
冯丞相绝对会站在他这边,唯一的变数是镇北司。
上一次老将军就没有帮着他,现在有了选择,怕是会更加的疏远。
“表哥,我前几天远远的看了一眼公主的私库,里面都是钱,若是公主能帮你,想必你眼前的困难就可以解决。”
“唉,这和谈容易,公主被人迷了心智,怕是早忘记了我们之前种种。”
“意欢,帮我看着公主就好,切莫去劝她。”
这枚棋子留着还有大作用,他得好好利用。
裴意欢撇了撇嘴,表哥还真是懂她,竟猜到了她的动作。
现在被发现了,她还要继续做吗?
朝廷再为了罗将军的事情而争吵。
议政殿上就数冯丞相叫的最欢。
“这兵权必须马上收回来,罗少将军还是个稚子,怎么能守得住我晋国三十多万的兵力,这可不是儿戏。”
其他的朝臣也在附议,人群中站着的罗阔舟逆着光,让人看不到他脸上的神色,不过离得近的大臣却可以感觉到丝丝的冷意。
丞相和将军府是有私仇,前几天刚在京城叫唤,这眼下人病倒了,更是众人推。
“这兵权本就是先帝托付的,如今公主也不管朝政这东西理应归还到兵部。”
丞相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归还给兵部,这就意味着他们少去了一个劲敌。
兵部大臣是闲贤王的人,这些年虽然被闲置着,但却也是名正言顺。
陆铮坐在主座上没有说话,听着下方的人吵闹。
兵权在罗家是制衡,在公主手中是独大,但绝对不会回到兵部。
“丞相休要胡言,父亲只是病倒,不是战死,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醒来,我父亲正值中年,带兵打仗还是绰绰有余的。”
“何况我如何就是稚子?我十四便在西北行军,十五便带领着陇南军击退西洲,这些年来在镇北将军司带兵历练,我罗家只是嫡系人少,但并不代表着没有人。”
罗阔舟不卑不亢的说着,他死死的盯着丞相,眼中带着刀子。
这让冯丞哆嗦了一下,这小狼崽子还挺野。
本以为护着他的大树倒了,剩下这小崽子便可轻易解决了他,却不想还是有几分傲骨的。
他那五闺女也不知去了何处,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