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太宰给人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尽管他们知道对方只是一个纸片人,一切行为都是系统模拟好的程序,但他们依然会害怕,会紧张,那种能轻易看破一些的目光,让他们无所遁形。
放松下来的老白干舒了口气,站起身,揉了揉刚刚猛地磕在地上的膝盖:“除了恐怖游戏,这还是我第一次打游戏会情不自禁屏住呼吸。”
他在当时,极度紧张的情况下,甚至能听清游戏模拟出来的心跳声。
“他拿枪指着我,却没有杀我,还给我派任务,他心里果然有我。”宇智波葬爱没有理会老白干,而是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嘴角甚至还挂着傻兮兮的笑。
智者不入爱河,但纸片人另当别论。
同样傻笑的还有一旁的玛丽,她双手托住自己的锥子下巴。
“嘿嘿嘿,太宰先生,嘿嘿嘿。”
一旁的黑发少女,对他们这样丧心病狂的痴汉模样有些难以忍受,皱着眉说道:“你们这样,太宰先生会感到困扰的。”
如果他们让太宰先生困扰的话……
“说起来,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无端感觉一阵凉风吹过,玛丽搓了搓自己露出来的小臂,凑近小姑娘好奇地问道。
原来,真的会有人打游戏捏脸会捏得平平无奇啊。
“隐匿的饭团。”看着直接贴过来的玛丽,饭团的眼睛微微睁大,同时向后退了一小步,这对于她而言已经超过了正常社交距离了。
“你们有在听我说话吗?”反应过来自己的话被叉开,饭团有些不满的提高了音量。
听起来也只比一般的说话声音稍大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