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请父皇责罚,当初年少轻狂做了许多错事,乃至于丢了皇家的颜面,如今悔过已晚。”
陈帝姬珩皱眉,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儿子,恨铁不成钢,重重的拍在了龙椅之上。
“来人,拖出去杖责五十,送回锦平宫禁闭一个月。”一声令下,已经有人走了进来,将那跪在地上的墨染就这么脱了出去。
“谢父皇恩典。”墨染道着这么一声,就这么被人给拖了出去。
直到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姬瑾一直以来提到自己的夫兄的时候,脸上洋溢出来的却是那么的幸福的表情。
他跟在顾莫阏的身边,在梁国待了这么久,见惯了梁国的那些心机手段,皇子间的心机手段,父子乃至于父女间的猜测与怀疑。
若是换在了梁国,哪里有人在看着他离家十年回来会这么惊喜,定是各个都会猜忌,猜忌他回来的目地。
而昨日,他能瞧见那些姬家人兄弟眼中的惊喜与期盼,那是真的将他当做一家人,没有嫉妒,也没有谋算。
例如。这个时候自己被拖出去受罚的时候,那些紧皱着的眉头。
和现如今的从轻处罚,只是五十大板,禁闭一个月,没打断他的腿已经是万幸了。
溧阳王在大殿上,就这么瞧着如此这般的从轻处罚,眉头紧皱成一团。
都知道他家皇兄心慈手软,这老四不辞而别这么久,而且当初还公然的为了老二的婚事扫了皇家的颜面,判打断腿也不为过,可是偏偏只打五十个板子,禁闭一个月。
明明是罚的太轻了。
不由得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临下朝时,就这么盯着姬驤脸上的伤,意有所图的道着。
“老二,方才在大殿上我还以为是看错了,现如今,这是怎么了?怎么下巴和嘴角都是青紫的,是被谁打了?我听说老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