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应声合上了秦慕言的实现这才盯着眼前的管事的道着。
“说吧!何事?”
管事的听得秦慕言的这一句话,这才开了口。
“泸州码头那边的货运,似乎出了一点儿的差错,今日一早泸州那边传来了话,说是咱们的货被扣押了,说是贩卖私盐。”管事的道着,语调迟疑,就这么小心的留意着眼前的秦慕言的面色。
“私盐?”秦慕言皱眉,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管事。
“泸州的码头不是素来运送的粮食酒水的吗?怎么会扯上私盐了。”他问。
管事的一脸无辜,就这么一五一十的道着。
“按理说是该这样的没错,粮食酒水这么些年都是这样,可是便生生朝廷就从咱们的码头里搜出来了私盐,听说还不止一次。”
“码头的管事的呢?”
“已经下狱了,因为总归是贩卖私盐的大罪,稍有不慎就是抄家的罪名,已经快马兼程的赶来通知了,想来,还是需要大公子你前去走一趟。”
“负责主理的人是谁?”
“刑部侍郎张峰!是尹太尉的人。”管事的恭谨的回答着。
说起来这个太尉尹堃不得了,端敬皇贵妃的生父,权倾朝野的太尉,就连皇上都要忌惮几分,就是在朝堂之上也是能和太傅还有丞相对着干的人的。
他们虽然是商贾之家,对朝廷之时没有过多的了解,可是对于尹堃在外的大名也是有所耳闻的,这朝堂上得罪谁也莫要得罪这位太尉大人。
“备份厚礼,看来还是得要我亲自去拜访一趟了。”秦慕言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本来,他们经商之人是不想要和那些出仕朝堂的人,扯上任何的关系的,可偏偏现在栽在了这个跟头上,总归是要去解决的。
所谓求人难,求人情更难,毕竟这是贩卖私盐的大罪,秦家素来商规甚严,怎么会出现这样定然不会这么巧,想来应该是有心人为之,想要从他秦家这里讨要好处罢了,若是要处理必然要大费周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