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干嘛?虽然我们现在已经处于弱势了,可是也不至于到了绝路,我夜晤歌从来都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那种人,这么些年来,有多少的人想要杀我,可是后来那些人得逞了吗?一个都没有得逞,且每一个都比我先死,这一次,我也不会让展夜得逞。”夜晤歌轻笑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简月强调着。
简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永远所能看到的便是那样的自信,这也是为什么那时候,在第一次见到了夜晤歌的时候,就认定了这一辈子都要效忠夜晤歌的原因。
因为她知道夜晤歌有这个能力,因为她知道夜晤歌的聪慧与过人的智谋。
“八王叔现在不动手,并不代表他抛弃了我,否则,当年,他就不会管我的,只是现在时候不到罢了。”
简月点了点头:“简月明白了。”
夜晤歌勾唇,这才深吸口气:“那就让他再等等吧!反正,还有的是时候。”
夜晤歌平静的说着,就这么伸手拿起了桌上的水杯,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就这么喝了口。
而她口中的那个他自然便是展夜了,自己毕竟和展夜夫妻两年,这两年来,想然已经将展夜的脾气秉性摸得一清二楚了,她夜晤歌并不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也不像有些人所想像的那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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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咎的行程依旧是一路上快马加鞭,这一路上病发因为有苏喑哑的悉心治疗,比以往的时间要恢复的快一些了,有那么几次公子咎轻笑着。
“想来,苏姑娘跟来是对的,不然,就我这犯病的速度,怕是到了陈国,所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
而苏喑哑只是用很是复杂的眼神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是因为在想,这些年来她所见到的病人多不胜数,可是像公子咎这样的一个,在疾病和性命攸关的面前的人,看的如此的淡泊的人,却是没有的,那些濒临死亡的病人,总是有这么那么强烈的求生意志,即便是当年中了蛊毒的夜晤歌,还有她的大哥顾莫阏,都是不会向死亡低头的人。
可是眼前的公子咎,却是早已经将生死给看淡了,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剩下的日子很少。
苏喑哑依旧记得,有一次她实在是不懂了,就这么一直盯着眼前的公子咎询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为什么二公子在面临死亡的时候,依旧是那样的云淡风轻,难道你就真的不想活吗?”苏喑哑说着,那一双漆黑的眸子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
犹记得那时候公子咎深吸口气,就这么盯着眼前的自己,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