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那个女人都不知道,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丞相是为了他到底做出了哪些的事情。”墨染挑眉,近似嘲讽着。
公子咎能从墨染的话中听出来,他对于那顾莫阏的敬重,毕竟是跟着顾莫阏这么多年的人,也能看出来,因为顾莫阏的死墨染对夜晤歌存着多大的不悦情绪。
“她一直都狂妄自大的以为,自己的心思缜密,得意的不行,可却从来没有想到过,如果没有丞相在,她早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就连死后的一切都为她谋划好了,可是她所回报丞相的是什么?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嫁给了别人。”墨染冷笑,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强调的道着。
“其实我觉得现在的你挺好的,若你真的是丞相的话,不记得那个女人也好,那个女人就是一个祸害,一个让人过不了安生日子的祸患。”墨染道着,一字一句都表明了自己对夜晤歌的不满。
公子咎能瞧得出来,可是放在自己在听眼前的墨然说了那么多话之后,却依旧还是没有丝毫的关于他所说的那些的记忆。
甚至连一丝半毫的似曾相似都没有,有时候他挥向,为什么最近的自己变得这样的疑惑了,对有些明明不该是属于自己的事情这样的上心了。
那样还是公子咎吗?
就这么墨染将顾莫阏以往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拎出来给眼前的公子咎讲了讲,一直到口干舌燥的时候,原来已经好几个时辰过去了,而他就这么和墨染坐在亭子里面,讲了关于顾莫阏的事情几个时辰。
“你让我将丞相的事情给你听,想来你也是有所迟疑了,听了我说的这么多事,你可有想起来些什么?”
直到桌上的那茶壶里的水就这么见了底的时候,墨染才搁下了那空掉的壶,盯着眼前的公子咎询问了一声。
公子咎看着眼前的墨染,就看见墨染的眼中略微闪过的一丝期待的情绪的时候,不由得深深得多吐纳了口气,摇了摇头。
“没有丝毫的印象,甚至连一丝一毫似曾相似的感觉都没有。”公子咎道着,墨染原原本本,从头到尾的跟他讲了关于顾莫阏的很多事情,可是那些事情在他听来不过就是别人的经历,似乎根本没有和自己扯上那么一丝一毫的关系。
他深吸口气,就这么很是认真的道着。
“若我真的是顾莫阏的话,你说了这么多,我的脑海里总归还是有些记忆,或者是似曾相似吧!可是方才在听见你说那些关于顾莫阏的事情的时候,我总归一丝一毫的印象都没有,完全像是在听过别人的精力,一点儿感同身受都没有,哪里又会和这个顾莫阏扯上任何的关系。”
公子咎的话,让眼前的墨染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能从眼前的男人的眼睛里面看出来那平静无波的光亮,似乎就如他所说的那一般,因为墨染讲的是顾莫阏而不是他公子咎。
这很正常!
墨染深吸口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脸上的神色极为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