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唯独没有印象的是自己所施展的这些招数,明明自己的记忆里面是没有这些招数的,包括夜晤歌所说的那一枚玉佩,他记得自从自己醒来的时候,那一块玉佩就一直待在自己的身边,他一直以为是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师傅放在他的身边的,别人都说玉有灵性,所以他一直认为,是师傅在救治他的时候找到的一块有灵性的玉放在了他的身上,可是他们都说那块玉佩是顾莫阏的。
越想,公子咎不由得有些头疼欲裂,恍若脑子要炸开了一般,就这么不由得整个人再一次的被这样的头疼欲裂,和心口揪扯的疼给折磨着。
恍若整个人将要被撕裂成几瓣一般,就这么的痛不欲生,一瞬间踉跄的身子就这么一下子的掀翻了屋子里的桌子,桌上的茶壶茶杯应声倒地,就这么摔成了那么好几瓣,一直到整个人就这么不好的摔倒在了地上的时候,正巧方才与御绝云谈论完的墨染,在经过公子咎的屋外的时候不由得听到那么一阵杯瓷随地的声音,皱紧了眉头,就这么快步的走到了公子咎的门外,一把推开门,瞧见的便是他痛不欲生的就这么半跪在一旁倒掉的桌旁的地面上,一手不由得紧揪着自己的胸口,隐忍的样子。
额头上的汗水就这么不由得,不住的往下淌着,墨染皱眉,就这么伸手立即点住了眼前的公子咎的穴道,可是根本就不济于是。
不由得就这么瞧着他的脸色逐渐的变得病态的苍白,毫无血色,可眼前的男人依旧还是握紧了拳头,咬紧了唇隐忍的,甚至已经咬破了嘴唇,甚至连紧握着的拳头,都已经能瞧见手背上的青筋,像是快要跳出来一般。。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墨染有些焦急的,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询问着。、
不过,此刻被病痛折磨着的公子咎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力气去回答眼前的墨染这么一个问题,就瞧见墨染深吸口气,想要用自己的内力去给眼前的公子咎疗伤,却被公子咎的声音给唤住了。
“不用了!”他的声音因为隐忍,因而变得有些沙哑,就这么直接瞪着眼前的墨染。
墨染原本运功的手,因为公子咎的声音而垂了下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眼前的公子咎,瞧见他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到最后似乎是真的支撑不住的就这么一下子闭上了眼,昏了过去。
墨染第一时间就这么的将眼前昏倒在地上的男人给扛了起来,就这么朝着一旁的床榻旁走去,就这么将他放到了床榻之上,皱紧了眉头,就这么走到了院子里,对着院子外面候着的仆役道着。
“二公子身体不适,烦请去太医署请为太医来为他诊断一番。”、
那人听了,连连点头,这才转身朝着太医署走去。
一直到那人的身影就这么消失在了门口的时候,墨染才长叹口气,就这么转过了身,走进了屋子,在屋子里坐了下来。
盯着那床上躺着的男人,不由得蹙紧了眉头。
“你到底,身上藏着什么秘密。”他喃喃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
毕竟,墨染曾经跟在了顾莫阏的身边那么多年,总归是有些主仆之间的情谊的,他这个人我行我素这么多年来,没有钦佩过一个人,倒是顾莫阏,应该是他一直以来由衷的敬佩的一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