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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家里面的那个天真的丫头,墨染的唇角不由得落下了一抹浅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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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对于那公子咎便是顾莫阏的说法,展夜昨日夜里是全程的瞧见了御绝云和公子咎的切磋的,甚至在最后夜晤歌肯定的说出公子咎就是顾莫阏的时候,连自己都为之一阵子。

在看到那个公子咎在戴上面具的时候,那些文武百官们包括夜谌南在内都是无比的惊讶的表情的时候,他大概率是猜到了一二。

这个世上找的一模一样的人或许是有,可是武功招数,甚至是身影身形都是一模一样的人,那么便是不可复制的,因此,甚至连他都有那么一丝怀疑,或许夜晤歌说的并不是谎言,公子咎就是顾莫阏,只因为他和夜晤歌夫妻两年多,在看到夜晤歌看着公子咎的表情的时候,便已经表明了一切。

原来,那个传闻中的顾莫阏还果真活着;也对,这么一个人怎么会突然说暴毙就暴毙的,这个世上无法解释的人太多了,说不定他用公子咎这个身份存在着,都是一种目的。

他想着,脑海里又浮现出来了昨日的夜晤歌在看着公子咎的脸的神色,不由得再一次的皱紧了眉头。

捏碎了手中的那一个装满了水的杯子。

“将、将军!”一旁的随从在瞧见了眼前的展夜发了这么大的脾气过后,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

“前些日子吩咐你的事情,可有去办了?”展夜道着,就这么询问了眼前的随从一声。

那随从黑漆漆的眸子就这么在眼眶子里转了转,这才小心翼翼的瞧着眼前的展夜道着。

“回将军的话,已经全部办妥了。”他说,就这么恭谨的回答着。

“那就好,就算是本将军得不到的东西,也不会拱手让人,更何况,还是她夜晤歌。”展夜的面色变得甚为的严肃,就这么握紧了搁在桌面上的拳头。

到底最后还是应验了一句话,女人是最危险的物种,也是容易变心的物种,在确定自己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便会想方设法的将你给套路来利用,为她做任何的事情;只要一发现你没有利用价值了,便会一脚将你给踢开。

虽然,自己和夜晤歌的婚姻原本就是建立在了一桩交易之上,可是总归,自己是个高傲的性格,曾经被屈辱所挤兑,自从从那低洼里面爬出来之后,便已经暗自的在心底发过誓,自己永远不会从这位置给跌下去。

这些年来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了心,以至于最后自己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是变得这样的为夜晤歌去考略,可是这一切看在夜晤歌的眼中,恍若就觉得自己是理所应当的一般,从来都没有吧自己放在心上,甚至最近还正在心底盘算着该怎样的与他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