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夜说着,其实这一句话,也没有什么夸大其词,说的也确确实实是个实话,自己和他两个人确实是因为别有目的而在一起的,展夜也却是没有说谎,那时候依着展夜再朝堂上的地位,若是她真的想要和自己再斗上一斗的话,自己和她确实是会在这朝堂上僵持不下来,这样的男人比经过是在军中有势力的,再加上那时候她在梁国的做法确确实实的是大胆了些,因此,如果展夜煽动的话,怕是她并没有这么容易就将梁国的大权掌握在手中。
想着夜晤歌深吸口气,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展夜。
“我会答应你,不管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会好好的将你的利益给保留。”夜晤歌道着,显然也已经是笃定了主意将会和离的。
“我不想跟你计较这些不开心的事情,这一次到陈国是前来提亲的,还是以要事为重,陈国那几位公主我已经命人查清楚了,有两位是代嫁指婚了,有一个还是待字闺中,既然你在这里水土不服我们还是早些将事情办好离去,今儿个暂且就在这里住下,明日里便下山,去宫中将这件事情给说成了。”展夜道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一字一句的道着。
夜晤歌不由得怔了怔,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展夜,瞧着他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想要离开,淡淡的道了一声。
“这件事情怕是暂且还由不得你的想法这样的简单,很显然陈国那一帮老的少的,将我们留在这陈国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便是想要使用缓兵之计,现在你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去提出来,岂不是踢到了他们的痛楚。”夜晤歌道着。
展夜不以为然:“便是踢到了他们的痛楚又怎么样?总归,他们不可能将我给关进这陈国的天牢,甚至软禁起来,除非,他们是不想要安生了;我知道,你是看着那公子咎长得那般的像顾莫阏,所以想要留下来静观其变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可是你也不要忘了,他们虽然是猪,可是我们也是宾,客人总是多少占了大头的,你也要知道,他们之所以留下我们静观其变是因为还没有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在拖延时间,我这样做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毕竟什么事情都是要占得一个先机的,在他想出办法之前,我想,我应该将这件事情落成定局,总比到最后被他们想出来办法好。”
展夜说着,倒是分析的头头是道,其实他的这个做法是对了的,在敌人措手不及的时候给敌人一个直击,总比别人有了防备再去打得措手不及要好。
夜晤歌没有说话,倒是展夜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在我的心里你似乎并不是一个只牵挂儿女情长的女人,你真的心甘情愿为了一个只是长得像顾莫阏的人,而放弃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果断?”展夜道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
“何况,前日里我和丞相府的二公子一同出的这山庄,下的山,在山下他可是明确的像我表示过,对于你口中的那些话,他可是一句话都不信的,我想,对于你,他怕是依旧警惕着,你就不害怕,他这么聪明的人再来摆你一道?”
展夜反问着,就这么眯着眸子,瞧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笑了笑不以为意。
就这么站起了身来:“如果将军真的觉得只要这么简单就能将这件事情落成定局的话,我何乐而不为,倒不妨明日里你到这陈国的皇宫去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看一看这陈国的国帝和那些王爷们会给你一个怎样的回应。”夜晤歌冷声一笑,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展夜一眼,不做逗留,就这么转身出了这亭子。
简月紧随其后,展夜的视线就这么远远地落在了夜晤歌的背影之上,不由得长叹口气。
这个女人永远都是那么淡定,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一样,除了那一日在宫宴上见到公子咎的时候,除了那一天在那湖心亭追问公子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