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一次的闯入了我的禁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夜晤歌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夜谌风,转过身去,想要离开,并不想和眼前的夜谌风说话。
夜深风格深吸口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冷声一笑:“杀了我?也对啊!你这个人连一个尚在襁褓的孩子都能狠心的去杀,还有什么不能做的,父皇不就是被你毒死的吗?弑父,杀兄,杀自己的妹妹,你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夜晤歌,你太卑鄙了。”夜谌风就这么道着,瞧着眼前的夜晤歌冷笑着,似乎已经摆明了今日不会善罢甘休。
“……”夜晤歌就这么背对着夜谌风,握紧了拳头,深吸口气。
“夜谌风,我再说一次,不想死,就赶紧走!”她想着,就着夜谌风现在这样的状态,解释已经是无用的,大概现在宫中的夜谌北也是这么想象着她的吧!
她虽然手段狠毒,可是还没有狠毒到去杀那么一个孩子,而且还是一个刚刚足月没多久的孩子。
不过,夜谌风似乎并没有听进去夜晤歌的话,而是就这么抽出了手中的那一把配剑朝着夜晤歌刺去,依然的是想要了夜晤歌的命了。
在和简月的纠缠间,夜晤歌早已经迈着步子离了开去。
到最后,夜谌风终究还是技不如人的被简月的剑架在了脖子上。
“越王殿下,公主殿下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那日的刺客不是我们的人。”简月道着。
夜谌风的脸上依旧是嘲讽的笑意,就这么落在了眼前的简月的身上。
“不是她又怎样,如果不是因为她走到了那一条路上,孩子根本就不会死,皇后也不会疯。”他说着,眼中没有一丝惶恐与惧怕,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
“现在我人在你手上,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我夜谌风要是眨一下眼就不是男人。”他说,。
展夜瞧着眼前的夜谌风,不由得有些无奈,还是个堂堂的七尺男儿,还是个皇室子弟,可是脑子里像是装了豆腐渣一般,就这么落在那里,让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就这么伸手点了夜谌风的穴道,夜谌风身上的穴道就这么被简月点着,不由得动惮不得,就这么狠狠地瞧着眼前的简月,大声呵斥道。
“你该死的想要干什么?”因为不能动,因此他的语气激动了些。
简月瞧着他,淡淡的道着:“越王殿下不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吗?怎么现在如此激动。”简月道着,就这么转身,对着外面方才被夜谌风踢到再地,这会儿站起来的护卫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