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瞧着夜晤歌的步子迈得如此之快,一直到那个从白色骏马上走下来的时候,伸手摘下了那人脸上的面具,继而失落的低下了头,苦涩一笑。
夜谌言就这么站在夜晤歌的面前,瞧着她手中握着那白衣男人的半张面具,一脸的颓丧,略微的有些心疼的唤了一声。
“皇姐!”他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身手轻轻地落在了夜晤歌的肩头,沉沉的叹了口气。
“不是他。”夜晤歌喃喃着,有些微的失落,却能瞧见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痛。
“皇姐!”夜谌言的眼中有着慢慢的疼惜,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再一次的唤了一声。
倒是一旁脸上有道疤的白衣男子就这么一把将夜晤歌手中的面具给拽了过去,不由得抱怨了一句。
“长得漂亮,就可以随便揭别人的面具了,奇怪。”那人就这么抱怨着,伸手就这么抢过了夜晤歌手中的面具,戴在了脸上,转身上了马,这才骑着马离开了。
而夜晤歌在那男人伸手使劲儿的抢过自己手中的面具的时候,便已经恢复了神智,就这么苦涩的笑着。
“走吧!回去。”就这么淡淡的四个字,夜晤歌转身就这么面色无情的道了这么四个字,这才迈着步子朝着庄园的方向走去。
夜谌言就这么怔在原地,瞧着夜晤歌一步步无神的朝着庄园的方向走去的独孤背影,长长的叹了口气。
展夜就这么站在不远处,瞧着夜晤歌离开的身后,又瞧了瞧落在身后的夜谌言,勾唇一笑。
“还是忘不掉啊!”他低声喃喃着,就这么撩袍,快步的朝着的庄园的方向走去。
——
夜晤歌那日回去,整个日变得很奇怪,就这么一句话都没有说,拿着碗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甚至从以上桌子夜谌言替她夹到碗里面的菜也一口都没有吃下去,偶尔有时候就这么咬着筷子皱着没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让夜谌言看着无比心疼,原以为夜晤歌去了平成回来后,整个人好像从顾莫阏去世的那件事情的阴影下走出来,可是却没有想到那一切都是伪装的,今日,在夜晤歌看到那个戴着半张面具和顾莫阏一个打扮的男人后,再一次的变得心不在焉。
就这么在庄子待了一阵子之后,将那些前些年庄子的收成与账册都全部的审阅了一便,中饱私囊的人到处都有,查到的也有几处漏帐,只是夜晤歌这几日心不在焉的,因此,在斟酌了一番过后,这件事情全部由夜谌言做了决定,将这件事情全部都交给了任悬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