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晤歌皱了皱眉,就这么看着眼前一众跪在地上的人,她只是想要安安静静的出来散散心,可是偏偏却非人所愿。
无奈的叹了口气,就这么唤了身后的檀香和简月一同的朝前走去,身后跪着的一大片人在瞧见夜晤歌就这么样走了的时候才纷纷的抬起了头,长长的叹了口气,摸了摸头上的汗水,叹着气道。
“哎!好在躲过了一劫!”
他们都是发自内心的害怕夜晤歌,因为关于夜晤歌的事情在整个韩城渲染的是沸沸扬扬的,在他们的心中,夜晤歌其实真的就是一个被神话了的硬性传说。
让人胆怯和可怕的不知道该怎么讲。
“你说,我真的这么可怕!”
前行着的夜晤歌,就这么喃喃着对着身后的简月道了一声,略微的一丝苦涩的笑着。
简月和檀香对看了一眼,淡淡的回了一声。
“是那人咎由自取,少主留了他一命已经是最大的宽恕了。”简月道着,如果换做是她,那人对她言辞上的侮辱再加上动手动脚的话她一定会一剑要了对方的命。
所以,她并不觉得夜晤歌错了,这世上的人都是欺软怕硬的,方才在花楼前的时候,那些人并不知道夜晤歌的身份,所以在那个张公子对夜晤歌上下其手的时候,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上那么一句,那些人全部都是冷嘲热讽的,可是当歌最后她出了手,断了那个男人的手的时候,那些人开始害怕了,却也只是全部带了看戏的成分站在那里,一直到人群中有人认出了夜晤歌,那些人才那样胆怯的跪倒在地不敢抬头。
这世上的道理便是,强者生存,弱者只有自取灭亡,若是这韩城没有将夜晤歌的那些事情添油加醋的传的沸沸扬扬的时候,那些人也不会去害怕,害怕她一个女人,所以她觉得夜晤歌做的没错,甚至再狠一点也无妨。
“是啊!做人不能太宽容。”夜晤歌喃喃着,就这么轻轻地道了一句,朝前走去。
却一眼便瞧见了此刻正朝着自己走来的锦衣男子手中握着的剑是如此的面熟,她停住了步子,视线就这么一直落在对面走来的那个锦衣男子的手上,微微眯眸。
“少主?”简月瞧着眼前出神的夜晤歌轻轻地唤了一声。
夜晤歌摇了摇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道着。
“他手中的剑似乎很熟悉?”夜晤歌喃喃着,视线再一次的落到了不远处的锦衣男子的手上。
简月的视线也顺着望了过去,就这么看到那把剑的时候自己也是吃了一惊,在她的印象中那把剑似乎是只有在墨染的手上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