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的哥哥已经够惨了,每天出门上街都要迎来各式各样的人的鄙视,和茶余饭后的议论。
可是现在还要得了一张史上绝无仅有的女子给的休书,若是和离还好说一点儿,可是休夫,她家大哥都已经很是憋屈了,若是再一次的传出来是被夜晤歌休了,以后在人前可就真的难抬起头了。
她家大哥自小身体就不好,却也是文采斐然,这几年来仕途顺遂,走到哪里都是别人羡慕的对象,可是就是好端端的跟着父亲去丞相府贺喜,可是回来却无缘无故的成了新郎,众人虽然脸上笑嘻嘻的,可是背地里还是在议论着他这个哥哥没用。
她着实是对这个哥哥委屈的。
假的夜晤歌的视线就这么落到了一旁的侍郎小姐的身上,目光微微一凛就这么瞪着眼前的十郎小姐,这侍郎小姐被这个假的夜晤歌的视线瞪得有些身体发麻,不由得瑟缩着身子垂下头。
“写写写,公主想要怎样写都成,总归是我们苏家福薄,怠慢了公主,公主您大人大量只要不写的太不符实就成。”这苏家夫人,是个明事理的人,一见到夜晤歌的目光不对,便瞅住了苗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眼前的假的夜晤歌的视线落到了自己的女儿的身上的时候,立马迎了上来将自己的女儿挡在身后,笑嘻嘻的对着眼前的假的夜晤歌道了这么一句话。
假的夜晤歌在瞧着眼前的苏夫人冷笑着摇了摇头:“那么苏夫人想要怎么写,倒不如本公主将纸笔交到你的手里,你来写,怎么样?”
果然,这苏夫人在听到夜晤歌这么一说的时候,立刻吓得双肩一说,就这么垂下了头,瑟瑟发抖的声音道着。
“是老身唐突了,公主爱怎么写,便怎么写。”
想来,那些苏家的人已经是避夜晤歌避的没办法了,只要能将夜晤歌这尊佛请出去,为了自个儿儿子的幸福着想,为了苏家满门的性命着想,他们便是豁出去了。
果然,假的夜晤歌听着苏夫人的这一句话,轻声冷笑着摇了摇头。
让眼前的苏夫人瑟瑟发抖,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转身就这么看着跪在地上的一众人,用那一股傲慢的声音道着。
“那本公主倒是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写。”假的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瞧着院子里跪着的众人轻声一笑,转过身,已经朝着屋子里走去。
“总归这苏家的一砖一瓦都是夫人你的,我这个即将休夫的外人也不好劝阻,既然夫人和小姐都喜欢跪着,那便跪着吧!”她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轻声的笑着。
话都撂倒这份上了,让一旁跪着的侍郎家的小姐和夫人一时间面色极度的难看,眼见假的夜晤歌就这么进了屋子合上门,一旁的侍郎小姐看了眼眼前的母亲询问了声。
“娘,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要我们一直这么跪着吗?”一旁的侍郎家小姐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母亲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