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是留的住人,可是却留不住命。”顾莫阏道。
那倒还不如趁着这一回一举的将尹家的余孽清扫干净。
而且,去了泸川总比在这韩城好的多,这韩城的争执没有休止,不适合一个女孩子,整日勾心斗角算计别人,怕是到了最后连自我都迷失了。
何况,以夜淳茂这样的高智商不可能不知道夜晤歌的目的,如果这一次夜晤歌不走,怕是最后也不会念及什么父女情分。
就着这一次尹家的事情,让顾莫阏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的风家。
或许,多年前风家的破败,也是和尹家有着一样的原因。
先皇子嗣不少,可是到了最后活下来的却仅仅只有三个,一个是九道免死令加身的瑞亲王,一个师早已故亡的资质平庸的肃王也就得了甘州的这么一块贫地。
还有一个便是如今坐在这龙坐上的皇上,留到最后的人自然是胜者,这些年来他的帝王之位的确坐的很是安稳,甚至还和祁国结了盟国,灭了突厥的部落,百姓们安居乐业这些都是政治上得到建树,无可挑剔。
那是因为他知人善用,即便知道不是好人,可是能为自己打天下的都可以唯他掌控,当那人的地位威胁到自己的时候,也能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将他们扫平。
这样的人,心机太深了。
“这皇上的城府太深了。”墨染摇头,不知道这样的人还有什么是真的。
“坐拥天下若是没有点儿手段,怕是他早就跌下那个位置了。”顾莫阏轻声一笑。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可是在夜淳茂眼中,怕是儿女多了多一个少一个也不在话下吧!
可,顾莫阏似乎太过的在意关于夜晤歌这个女人的事情,上一次处理尸体的事情干,墨染就觉得疑惑,似乎从南诏回来,顾莫阏对夜晤歌就恍若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让他好奇两人在南诏到底经历了什么。
相府自从顾莫阏掌府以来,连访客都甚少,更何况是女客,可是这夜晤歌却堂而皇之的翻了墙,而且还堂而皇之的得了顾莫阏的一句以后走正门。